面无人色。
虽然她不觉戚雪宁是自己亲手害的，但她的死多少和自己有关，五年前她每次做噩梦，都是戚雪宁过来找自己索命。
“那你希望我是人，还是鬼呢？”
戚雪宁说着，从容不迫走到戚如烟对面，拂袖坐下。
她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全是冷色。
而那冷色仿若刀子，全部朝戚如烟而去。
“不……你不是鬼，你没死！”
戚如烟猛地哆嗦了一下，“你还活着！戚雪宁，你竟然还活着！”
生孩子大出血不死！，
宅子走水也不死！
落水之后，她竟然都没死！
这个小贱人，为什么这么命大！
“哦？我活着，，你很失望吗？”
戚雪宁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我们不是姐妹吗？姐姐活着回来，做妹妹的，不应该很高兴吗？”
戚雪宁说着，扬起下巴，狭长的凤眸里满是寒冰。
不知为何。
戚如烟的脑海中却忽然想起轩辕君昊生气的模样。
那模样，和现在的戚雪宁，简直一模一样。
若是让轩辕君昊碰见戚雪宁……
她简直不敢想。
戚如烟的心狂跳起来，她低下头，使劲掐自己的掌心，才将这股恐慌压了下去。
随后，她抬起头，泫然欲泣：“姐姐，你没事，妹妹实在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在过去的五年里，妹妹每日都在自责，不该将姐姐一个人留在宅子里，都是我的错……还有爹爹，他整日念叨你的好，要不你跟我回戚府一趟吧，爹爹看到你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的……”
戚雪宁冷笑。
及笄之前，她确实以为父亲是疼爱自己的。
可她出事那晚，她声名狼藉，去找父亲那天晚上，却被他扇了一巴掌又关起来后，她就想明白了。
真正疼爱女儿的父亲，会在女儿遭此大难之后，将女儿关进外宅，八个月不闻不问吗？
想来，这些年对她的疼爱，都是为了母亲留下的嫁妆和自己的产业。
“戚如烟，五年的安稳日子，已经到头了。”戚雪宁的眼中迸发着无尽燃烧的仇恨，“属于我戚雪宁的东西，我都将，一样一样地，拿回来！”
戚如烟被她的眼神吓到，瑟缩地往后退了退。
然而此时，第一个她想到的，却是离北王府的两个孩子。
戚雪宁这个贱人，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