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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宇公子是你们这研习班的编外教员,可有此事?”张黎冷哼一声,“哼!你们不开口,难道我就无法知晓实情吗?”
原本研习班姑娘们的逗笑声,已经换上鸦雀无声。
惊慌失措的女子们,都处于学习阶段,并未经历真的风花,更别说应对此等惊悚场景。
经常来云裳坊逗留的朱竹宇,每次来都会进研习班,与女子们嬉闹一番。
这些女子,拿到毕业令牌之前,接触最多的男子便是功夫超群的朱竹宇。
此刻,她们缩成一团,彼此依偎,相互取暖。
面对棺材板一般面孔的张黎,她们已经花容失色无法正常描述。
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名堂,气急败坏的张黎,一脚踢飞了凳子。
打翻了琴台。
离他最近的两台琴,翻转落地的瞬间断了弦。
弦断声,刺激了女子们,似乎是被断弦之声唤醒记忆,瞬间爆发的哭喊,直接将张黎逼疯。
任他如何劝慰,始终无果。
没办法,他使出最不愿使出的怒吼。
这一声,堪比传闻中的怒海狂狮,差点将研习班内的琴台都掀翻。
这回,姑娘们是真真儿被吓坏,立刻停止哭泣齐刷刷盯着他看。
“看我作甚?回答我的问题,三个问题,问完我就走。”张黎竖起三根手指。
瑜乔默叹,这些女子也都是可怜人儿,正值花季,本该闺中端坐,诗词歌赋,描眉绣花,一一学来。
如今却在花娘研习班学习如何俘获男子的青睐,拿到令牌才能真的在花楼内赚钱。
世事无常,哀时多。
寻常女子的欢声笑语,她们只能隔岸艳羡。
此刻,已然惊慌失措,却还要强做作镇静,回答差人的问题。
实在是可怜。
瑜乔的悲叹,张黎也有,只是他只能出此下策,否则这帮小娘子们哭闹起来无法招架,问不出结果便罢了,还要被闹得神经错乱。
见大家停止哭泣,鼻涕顺流,也不敢去吸,更忘了擦拭。
张黎看者这帮丫头鼻涕眼泪的,实在是不忍心继续凶。
换了稍微缓和的语气再次重申:“你们听话,职责所在,必须问话,毕竟命比天大!我只问三个问题。”
十几张哭泣脸,都没动。
张黎叹息:“我问了?”
最前面的一个女孩点点头。
“朱竹宇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