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你，你是人是鬼？”亭子上的女人惊恐地望着她，“你把海棠怎么了？”
凤语尘冷笑。
亭子上那花枝招展一脸惊恐的女人，名为凤子萱，是这具身体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对她下毒手的人。
“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鬼？”她上了岸，全身湿透，冷风吹来，更觉刺骨难忍。
“你，你......”凤子萱往后退了几步。
凤语尘眼神冰冷，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偏偏那张脸上冷峻而凌厉，如从水中走来的鬼夜叉，阴森可怕。
她一步步走到凤子萱跟前来。
“你，你想干什么？”凤子萱嗓子发紧。
眼前的人，是凤语尘，又不是凤语尘。
那个蠢货，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凌厉的眼神，也不可能会有如此杀气。
这股杀气，让她心生恐惧。
“你别过来，凤语尘，你别过来......”凤子萱步步后退，退到栏杆处，终于，退无可退。
“看这天气，怕是要下雪了吧？”凤语尘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肃杀之气，“你身上的大氅不错，可否借我一用？”
她没等凤子萱回应， 一把将她身上的大氅夺过来，披在身上。
真皮大氅遮住寒风，冻透的身体终于暖和了一些。
“你，你敢抢我的衣裳。”凤子萱只穿了单衣，被寒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想要再抢回去。
凤语尘蹙眉，在凤子萱扑上来的空档，找准她的膻中大穴重击下去。
凤子萱心口一疼，想要反击的时候，发现浑身无力，她脸色大变，“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贱人在说谁？”凤语尘一巴掌甩到她脸上。
“你敢打我？”凤子萱又气又惊又怕，她看着跟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凤语尘，“你到底是谁？你，莫不是被水鬼附身了吧？”
“水鬼？你下去试试不就知道这湖里有没有水鬼了？”凤语尘声音森森。
凤子萱听到这阴森森的声音，打了个冷颤，“你，莫非你想……你敢！”
没等她的话说完，凤语尘用力将她踹到湖中。
伴随着一阵尖叫，凤子萱落到了冰冷的湖水中，她膻中穴受制，浑身无力，无法自行离开湖里，只能惊惧地挣扎着，叫喊着。
凤语尘看着凤子萱狼狈的模样，冷哼：“以其人之道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