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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谁用冰水泼我?”
郭山看了看傅君延,道:“我。”
云初立刻给他一脚:“你就这么喜欢背锅?”
郭山:………
云小姐真是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啊!
“傅君延呢?让他来见我。”云初说。
“云小姐,我们三少腿脚不灵便,不便出门……”
“那我去找她。”
云初从沙发上起来,大步往外走。
那健步如飞的节奏,仿佛伤口不会疼似的。
傅君延低喝:“站住!”
“我告诉你戴面具的!”云初一个转弯杀回来,手指着傅君延,“你再能也只是傅君延手下的一条狗!我这就找他告状,说你想弄死我!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看他是帮你还是帮我!”
郭山的唇角不停的抽搐着,小心翼翼的相劝:“云小姐,请慎重用词。”
“我好心帮忙,他还要毁我饭碗,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云初眦着牙,恨不得上去咬两口,以解心头之恨。
“云小姐,如果你能说出噬心的来源,我们保证不收购切克利。”郭山说。
“我要和傅君延说!”云初坚持道,“见不到傅君延,一切免谈!你们要收购切克利就收购吧!”
这是她见傅君延最后的理由了,而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
郭山为难的看向傅君延。
京剧脸谱面具下,傅君延的目光幽深如黑潭,令人难以揣测。
僵持了一会儿,“面具男”点了点头,随后就拂袖离开。
郭山高兴的说:“云小姐,你先把伤口处理,我带你去见三少。”
“一点儿小伤不用处理,现在就走吧!”云初迫不及待的就要走。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顿了一下脚步,旋即又快步离去。
“云小姐。”
郭山拦住她,“这个时间三少已经睡了,你得等一会儿。”
窗外夜色深重,云初压下迫切的心,哼了哼:“行!”
趁等待的功夫,云初把伤口包扎好,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古旧的怀表,戴在脖子上。
怀表的链子很特别,一条粗链和一条细链搭配在一起,就是当下年轻人最喜欢的重叠戴法。配着小巧精致的怀表,装饰性还挺强。
乍一眼看去,和项链无异。
十分钟后,郭山接了个电话,才对云初说:“云小姐,可以上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