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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胸口还有两腿上面满是紫青鞭痕,触目惊心。
未央脸色铁青,咬牙问道:“是何人所为?”
于未央而言,偌大**之中,苏城是他唯一在意之人。
“央哥儿!若咱家说是偶尔摔碰,您可不能怪咱家欺君。此中隐情,央哥儿还是莫问为好。
咱家只要在这**一天,便护得央哥儿一日平安。若哪天咱家先行一步去追寻陈娘娘,央哥儿勿怪就是。”
苏城强作欢颜,却难掩伤痛。
缓缓穿好衣物,神情恢复如常。
未央十分平静,屋内落针可闻。
“贤弟,这几句话你且谨记。下次她问你什么,你便一五一十讲与她。
她想你做她眼线,你便作。万万不要触怒于她。
对她而言,贤弟死不足惜。宫内太监多得是,随便派谁前来服侍朕均可。
切记,她问你什么,都要说与她,不可藏私,更不可意图欺骗。朕这里,对她无秘密可言。”
听未央说完,苏城瞠目结舌。
“央哥儿!咱家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会冲她吐露半句实话。你这是在讥讽咱家么?”
见苏城神情激愤,未央低声安抚:“朕已失去娘亲,已失去紫灵,莫非你也要离朕而去?
你尽管照做便是,朕自有打算。”苏城虽然疑惑,却不再追问,他深信眼前这位冷宫天子。
入夜,**一角,太监总管王元酒桌之前端坐,正在等人。
不多时,副总管高明疾步而入。
“惭愧!承蒙王总管见召,咱家琐事缠身,让总管久候,还请公公原谅咱家。”高明边说边躬身施礼。
“高公公说哪里话来,晚上无事,咱家多等片刻无妨。
公公请入座,今晚咱家略备薄酒,请公公一叙。”
王元皮笑肉不笑,为高明倒酒。
高明诚惶诚恐,入宫二十余年,他深知这位总管之威。
如今这大内之中,除去太后,王元乃是他唯一惧怕之人。
至于那个布偶皇帝,高明根本未放在眼里。
“公公客气,细说起来,咱家与公公颇有一段时日未曾小聚。咱家借花献佛,这第一杯谢公公盛情款待。”
高明举杯与王元对饮。
“好酒!上好竹叶青。唉!自打进宫,山西老家唯有在梦中相见。
多谢公公,咱家有十余年未曾尝过故乡佳酿。”高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