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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牧之,眼睛一亮,直接扑上前拉住他的手:“牧之,你终于来了。”
“最近身体感觉好一点没?”程牧之语气温和的安抚着她。
宁初语站在病房门口,视线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心里不知为何感觉有些不对。
温雅病了一年,模样好像没什么改变,只是脸上没什么血色。
相比起来,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她反而更像个病人。
宁初语定了定心,走了进去。
温雅下意识向她看过来,先是一阵呆滞,接着面色扭曲,眼中仇恨刻骨。
指着宁初语厉声嘶吼:“是她!是她出卖了我们!害死了铭州!”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滞住了。
宁初语不可置信地望向温雅:“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出卖过任何人!”
可温雅情绪激动,她指着宁初语,声音尖锐:“就是你,我亲耳听到绑匪说的!是你告诉他们铭州哥和我的逃跑方向!”
不可能!
宁初语脑袋一懵,忍不住上前一步,脱口而出:“你说谎!”
温雅却立马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躲在了程牧之身后,拉着他的手不住地摇头:“没有,我没有说谎!牧之,就是她!”
宁初语心潮涌起,她想上前和温雅说个分明,可一抬眼,程牧之的神情却将她生生钉在了原地。
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那眼神里压抑着滔天怒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将温雅挡在身后,冷冷质问她:“宁初语,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窗外寒风骤起,一下一下摇晃着窗框,哐哐的声响像是打在宁初语心头。
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不信我?”
程牧之眼神已经全然冰凉:“信你?我大哥死了,温雅疯了,只有你好好的,你告诉我那些绑匪为什么偏偏对你这么仁慈?”
那些人何曾对她仁慈?
她被拉着头发往地上撞,被电击……
因为从小吃尽了苦,比旁人更坚强,所以她没有死,没有疯,就是她的错吗?
因为不愿诉苦,所以她就是好好的吗?
宁初语脸色惨白,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指着程牧之身后的温雅:“我不想和你吵,你让她把话说清楚。”
“凶手!她是凶手!”
这时,温雅的情绪瞬间失控,开始捂着头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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