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非偶然。
这一年来，我虽然想着离开督军府，想着离开言琛，可我从未想过要放弃寻找凶手。
我不顾下巴的疼痛，张嘴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言琛蓦然松手，笑容更深了。
“知道。”
我震惊：“告诉我，是谁？”
言琛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扭头看了我一眼。
接着随意地坐在大床上，伸手拍拍一旁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猛地摇头。
下一秒，言琛已经伸手将我拉过来，直接压在床上。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唇瓣上划动，动作挺挑而流氓，粗粝的指腹带着一股火热。
“小东西，不要试图忤逆我，你还没这个能耐。”
我知道自己逃不开，也就不再挣扎。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才开口。
“告诉我，凶手是谁？”
言琛仿若未闻，声音沙哑得厉害。
“小东西，身为我言琛的童养媳，童养媳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学一学。”
我震惊了。
我什么时候成了言琛的童养媳？
父亲从未与我说起过！
“言琛，你骗我，我顾相思从来不是什么人的童养媳，我从未吃过你们言家一口饭，从未喝过你们言家一口水，我与你们言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童养媳三个字刺痛了我的心。
我知道童养媳意味着什么。
我明白身为童养媳的女人的痛苦。
我更加了解童养媳长大之后的可悲之处。
就连父亲都说，绝对不会愿意让我当别人的童养媳。
我又怎么可能是言琛的童养媳？
“和我没有关系？”
言琛轻飘飘一句质问。
一抹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我畏缩了一下。
言琛两指捏着我的下巴，强制我抬头，他语调冰冷，气息灼热。
“和我没有关系，只和严科有关系？嗯？”
最后那个嗯，让我浑身颤抖。
他知道……知道我和严科的关系？
言琛松开我，起身去拿了一张纸。
当看到父亲签下的协议时，我彻底呆住了。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
顾城愿意将顾相思送到言家当童养媳。
这是父亲的字迹，我不会认错。
但这怎么可能？
父亲从未提过言家，也不曾提过我是言家的童养媳。
我们顾家怎么会和督军府有这一层关系？
“你说谎，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