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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深言温凉的手抓住林汀,她双眼盈满水雾地看过去,男人一双风眼正不咸不淡地看着她:“先上药,我刚叫了家庭医生来。”
林汀从小也是被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虽然不刁蛮,但是骨子里还是有几分骄矜的,心里的委屈让她下意识地倔强开口:“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神奇的是这次柏深言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拿上钥匙跟两人的外套,把药揣进裤兜:“走吧。”
“去哪儿!不许走!”赵海云急忙喊。
柏深言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主,头也没回的牵着林汀出了宅院,气的赵海云直拍桌,江曼文低下头,咬牙切齿。
看来,是她小看这个不吱声不吭气的女人了!
……
柏深言驾着车子开离了老宅,老宅在郊区,人烟稀少,柏深言从裤兜里掏出刚刚从老宅带出来的药膏扔给林汀,让她自己涂,自己则是下车点了根烟。
林汀犹豫了一下,接过药膏欲言又止地开口道:“那个,行车记录仪……”
柏深言嗤笑一声,还是上车关了记录仪。
林汀见不会录到自己就上了后座,撩开裙子抹药,大腿上好几处被溅到,再加上今天穿的裙子并不轻薄,布料摩擦得她生疼。
好不容易给大腿上好药,林汀解开裙子,吃力地往后背上涂,但是好几次都涂不对地方,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被疼痛打败,片刻之后缓缓放下车窗,小心翼翼开口:“柏深言,我后背有些地方涂不到……”
柏深言差点把手里的烟扔了,回过头双眼复杂地看着林汀,“你一贯喜欢这么招男人?”
林汀面色微白,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看不上我的。”
柏深言眸色微暗,打开了车门。
天色渐晚,四下无人,初夏虫鸣不断,林汀将裙子摁在胸前确认不会漏点,而后背却裸露在空气中。
柏深言幽幽看过去,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点点红痕,那秀颀的脖子似乎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死死钳住,柏深言突然觉得很烦躁。
心里不耐,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柏深言指尖沾上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林汀的身上。
药是好药,之前涂的地方疼痛感已经渐渐下去了,林汀不敢回头,悄悄看着车窗上的倒影。
“这么喜欢偷窥?”
林汀有些被抓包的尴尬,开口转换话题:“你妈刚刚说的话很过分。”
言下之意,别怪我回击,是你妈先惹事的。
柏深言闻言没抬头,慢悠悠开口:“自作自受。养尊处优惯了,就觉得全世界都得惯着她。江曼文喜欢装就让她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