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看着爬到正空的月，脑海里却全是今日听到的流言。
她想无论是真是假，她总要问一问凤霁。
这般想着，虞婉婉召来宫人，问清凤霁所在，便带着贴身宫女过去。
御花园中。
虞婉婉看着不远处相携而站的两道身影，脚步顿在原地。
她不知凤霁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柳惜烟掩唇轻笑。
秋日的御花园属实没什么好看的。
可他们二人郎才女貌，却是一番好景致。
虞婉婉静默的站在一旁看着，直到柳惜烟离去，才走上前。
“殿下。”
凤霁闻声看过来，瞧见她微微皱眉：“这么晚，你来此作甚？”
他话语中满是质问。
虞婉婉眸色黯了黯，心隐隐作痛：“我来寻殿下。”
凤霁眉心皱的更紧：“我还有国事要忙。”
虞婉婉很想问，他的国事便是和柳惜烟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吗？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总觉得要是问出来了，她和凤霁之间怕是就没了以后。
“今日我听闻了一则流言，事关殿下，殿下可知是什么？”
“什么？”凤霁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宫内传言太子殿下将要迎娶太师之女柳惜烟为太子妃。”
虞婉婉轻声说着，一颗心也像声音般轻飘飘的提着。
她看着凤霁，想要知晓他的回答。
可他却沉默了。
虞婉婉喉间像哽着什么东西般说不出话。
可最后还是生生逼自己开口：“殿下可否告知婉婉，这事是真是假？”
这是虞婉婉第一次抓着一件事固执的寻求答案。
凤霁看着她，目光沉沉：“假。”
这字入耳的那瞬，虞婉婉眼睫颤了颤：“那殿下，可曾想迎娶过柳惜烟？”
凤霁眉眼冷了下来：“你今日到底想做什么？”
“殿下为何不回我？”虞婉婉有些鼻酸，却压着哽咽继续问。
看着这样的她，凤霁心里升起些烦躁，干脆不语。
死寂蔓延，如流沙般拽着虞婉婉的心不断下沉。
她好像知晓凤霁的答案了。
他是想迎娶柳惜烟的。
可为什么呢？她陪在他身边三年，他想要的，该给的不该给的她都尽数奉上。
为何凤霁却是喜欢上了旁人？
虞婉婉不知道。
她上前扯住凤霁衣袖，望着他那双深沉如水的眼眸，哑声问：“殿下，我们成婚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