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姨说,你在等我?
他平静地看着苏言,静静地等她哭完。
你去哪了?
苏言这一哭起来,眼泪根本就止不住,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我弄成什么样子与你无关吧?
萧永年强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就冲上九霄。
又是这双歉意参杂这怜悯的眼神!
这双眼神萧永年受够了,他甚至有种想直接摔门离去的冲动。
我们已经离婚了——
萧永年冲动的语气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我来收拾一下东西,马上离开。
说罢,他没再等着苏言开口,转身便是上了二楼。
可是,爷爷不同意我们离婚。
苏言此刻就像一个跟在屁股后面抹眼泪的鼻涕女孩一样,泪眼婆娑。
老爷子醒了?
萧永年打开门的手一顿,那又怎么样,要和我离婚的可是你们苏家。
昨天你走了以后,那个黄袍道士出手医治了爷爷。
苏言仿佛陷入了一个伤心的轮回,机械式的哭诉着,然后爷爷便醒了,大家都很感激他。
咔擦!
萧永年的手一把将门把手扭断,手掌一紧,门把手瞬间被捏成了一块铁疙瘩。
醒了便醒了,你应该很恨我吧?那么多人,唯独我一直阻拦给老爷子治病。
苏言拼命地摇了摇头,晶莹的眼泪都是甩了出来。
不,爷爷告诉我,是你救了他。
萧永年,你听我解释,我答应和杜家的婚事是因为姑姑说杜国豪有办法救爷爷,不是真的想——
看到萧永年俯身开始收拾东西,苏言顿时就急了。
够了!
萧永年愤怒的喝断了苏言的解释,手上加快了收拾。
是被逼无奈也好,想救老爷子也罢,那都是苏言经过再三考虑才做出的打算。
那自己算什么东西?
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在苏家倍受屈辱,又何曾有过一次提出离婚?
萧永年越想越感到万虫噬心般痛苦,他萧永年从不惧怕任何屈辱,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但苏言的态度,他接受不了。
告诉老爷子,我救他,是为了还从前的恩情,我已不亏欠苏家的任何人。
萧永年一把扯起行李箱,门口,苏言崩溃的蹲坐在那里,哭得已经是一个泪人。
定好时间,再联系我,我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