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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跪在了地面,一只手盖着脸庞哭泣。
“败家贱娘们,要不是你,不知道从哪搞来一个劳什子手镯,我女儿能出这么大的事!”
许芳也是惊魂未定,既是愧疚又是愤怒。
“都是王家,是王家那个小杂种送来的手镯,可是这刀子,我是真不知道啊……”
我看着也是难受,怎么说呢,我是受不了年岁比我大的,女人哭!
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还扶起了她。
“不怪你,明天我去一趟王家了解情况,依文肩上的东西,一时半刻也去除不了。”
扶起她后,徐芳竟然也会用着感激的目光望着我。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二叔商量着。”
打发了吴家人之后。
二叔的眉间,竟微微皱了起来。
这……
在我的印象中,二叔就是无所不能。
只见他此刻,用汉阳刀在自己的手掌间割了一刀。
血顺着刀面流淌下来,奇怪的是,那鲜血只流正面,也就是阳面。
流满刀面之后,他将刀子插在了桌上,缓缓道:“你把这把刀收好,以后刀不离身,危险的时候记得用它。”
我有些愣怔,可这是绝户,人家陪葬用的东西,我用?
我:“……”
一脸为难。
“放心好了,叔不会害你,明天你跟着你岳父去王家,打探好了这手镯墓葬之地,将手镯碎片拼好归还回去,记得黑狗血浇墓地。”
二叔吩咐完,便要回房睡觉。
“二叔啊!我还下墓地啊?这不好吧……”
二叔头也不回,喊了一嗓子。
“不然呢?那是你未婚妻,你不救,谁救?”
我正想说,有你啊!
二叔躺在床上,冷淡回着,“别指望我。”
额……
躺在床上,望着院子对面那羸弱的光影,我有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二叔一定要让我入赘吴家。
还有那个吴依文,切……
正想着,窗外阴风吹拂,院子里的杨柳树被风拍的沙沙作响,那树影晃动的,就像一个黑人在跳舞一样。
我用被子裹住头部,强迫着自己睡下。
可是睡到了一半,我总感觉我的被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响动。
猛然才想起,我抱着的是汉阳刀。
“二叔,你不是说这刀煞气重吗?我可不可以不抱着它睡?”
里屋炕头,二叔没有半点声响。
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