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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婆子,真诚笑了笑,“多谢!”
婆子点了点头,催促母子两人赶紧洗澡去,一会饭菜就好了。
阮时青、小齐分别跟着人进了澡房。
阮时青这边是婆子,小齐那边是个小厮。
大户人家到底是不同,下人的澡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期间婆子还给阮时青提了三次热水。
又说了句小齐那边也添了热水。
阮时青轻轻呼出一口气,几个药方能换来暂时的安稳,也算值得。
洗干净后,阮时青觉得浑身都去了一层皮,整个人浑身无力。
婆子扶了她一把,“不是会医术?怎么成这个样子?”
“医者不自医,期间又病了一场!”阮时青弱弱的解释。
婆子便不再问,扶着阮时青去了隔壁间屋子,屋子里有个炭盆,里头炭火烧的很旺。
阮时青靠在椅子上,烘烤着头发,看着小齐穿了干净的衣裳过来,腼腆又拘束。
小齐头发有些泛黄,还稀少,显然是营养不良。
阮时青想着以后好吃好喝养一养,就能健康起来,倒也不急。
“娘!”小齐很局促。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穿过新衣裳,反正有记忆来,他就没有穿过这么暖和的新衣裳。
一件薄棉袄,一件短袄,外头还有一件厚实的棉袄子,就是鞋子里都塞了棉花,暖和的冻疮都痒了。
阮时青朝小齐伸手,小齐立即握住她的手。
阮时青仔细看小齐手指甲,指甲缝已经洗干净,就是指甲被啃的坑坑洼洼,一点不平整。
想到他先前的经历,阮时青忍不住又心软了两分。
“娘,你好点吗?头晕不晕?难受不难受?”小齐关心问。
“没事!”阮时青温声。
她反正不能晕过去,必须撑着把另外几个药方给了,再用跌打损伤的药方吊着人,为她和小齐谋个暂时落脚的地方。
头发烘干,随便在脑后挽了一个妇人发髻,婆子是个好人,还送了阮时青一根木钗子。
阮时青也知道她的名字,喊她一声韩婶。
阮时青和小齐的晚饭,还是比较丰盛的,一荤一素、白米饭,对于流浪乞讨的小齐来说,简直是美味佳肴,最主要是能吃饱。
阮时青没让小齐吃很多,怕他吃撑,到时候消化不良,反倒受罪。
吃饱后,阮时青稍微有了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