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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无奈地道,“昨天溪儿上花轿后,我们又找大夫来诊了。大夫都说没有怀孕,是诊错了。暮归跟夏安乐是清清白白的。要怪,只怪暮归脑子一时不清醒。”
“是啊!”何暮归咬着牙,冷哼一声,“当时我喝了些酒,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救人心切,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等人捞上来后,这才知是夏大小姐。”
“不想……”何暮归说着,愤怒地瞪了夏悦溪一眼,“夏悦溪一看这情形,就捕风捉影,冤枉我们。还找人来诊脉!那个李太医也是喝酒喝糊涂了,居然说是喜脉。这怎么可能!我们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你……”余氏气得瞪大了双眼,“就凭你们这几句话,就想把事情盖过去,让我的溪儿吃这个大亏!你们休想!”
“哎,余妹妹。谁吃亏了?没人吃亏!”何夫人拉着余氏的手,“我知道,此事让溪儿受委屈了。昨天混乱便也罢了,现在大家都冷静下来了,要是还让溪儿吃这个大闷亏,我们还是人吗?”
余氏一怔,什么意思?
何夫人继续道:“而且,溪儿是我相中的儿媳妇,怎能给别人!我可不放呢!反正呀,她就是我们荣国侯府的!”
说着,慎怪地瞪了余氏一眼。
“什么?”余氏惊住了,满是不敢置信,“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何夫人呵呵一笑,反走到夏悦溪跟前,一脸怜悯:“可怜的孩子,昨晚在周家可有被欺负和受委屈?”
“他敢!”余氏急道。
“我家小姐可连交杯酒都没跟那人喝过,那周三郎也识趣,走到别处睡觉了,并没有来新房。我家小姐可是清清白白的!”锦初急道。
“我就知道。”何夫人温和地一笑,“咱们这样吧!溪儿还是嫁我们荣国侯府,我们不嫌弃。”
余氏呆住了,“怎么行,溪儿已经入了周家门。”
“入了也可以出啊!”何夫人道,“此事都怪暮归这孩子,喝高了才胡乱救了人,惹出了大祸。所以我们也不嫌弃溪儿被抬入过周家。至于那个周家,那就更好说话了。”
“只要我家侯爷给周老爷施一施压,再给一笔钱,让他们写个放妻书。到时就让周家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对外说:夏安乐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