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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一层红砖,为了便于维修。只是后门那位置,红砖有些塌陷了下去,露出一个凹坑。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在专业安装团队上的,除非,是建成后有人后动过。
“找个地方单独说几句。”樊武听了高铭的话先是一惊,想想高铭好歹一个单位的,有过些交集,人品还说的过去,把他拽到阀室外没人的地方俩人攀谈起来。
高铭说的没错,那就是个盗洞,不过不是樊武干的,是司机老蔡。两个月前这里下地基的时候,老蔡就盯上了这块地方,买通了干活的临时工,给他在下面留了条道,当时并没真正挖到墓里。他忽悠那两个工人说现在不允许土葬了,以后他老爹岁数大了,一心想土葬,他想在这地方留个道,以后不用再重新开。
俩工人没读过几天书,居然就真的相信。再后来这地方建成,临时工也结算完人跑的没了踪影。他自己半夜经常跑来挖剩下的部分,最后其实也没挖上来什么。一个看不出年代的碗,一吊奇怪的钱币。最初这个脚是没塌的,不过踩的次数太多了,渐渐就出了凹坑,樊武一次在阀室里检查设备就看见了这个坑,老蔡也没辩驳,送了知情的几个人一人一枚古钱,而且,确实也没搞出什么大事,这事就算过了。这坑也一直没着急填。
“你也分了一枚?”高铭略带笑意扫了樊武一眼
“三枚”樊武如实回答,却接着说道:“咱们都是读过科学唯物论的人,你信鬼神吗?”
“这年头,邪事多了。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那要看是人为的还是天地造化。”高铭回答的模棱两可。
“不瞒你说,自从我拿了这三枚钱,隔三差五就做梦,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领个半大小孩站我床边拿个破碗跟我要钱。哦对了。”樊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个碗跟老蔡带走的那个一模一样,只不过老蔡那个没豁齿。后来我请人画了幅钟馗捉鬼摆屋里挂着,还真就挺管用。”樊武狠狠嘬了一口烟屁股,扔进黄沙里。
“钱币放哪了,戴在身上?”高铭顿时起了兴趣。
“我傻啊,当然没有,带回家拿红纸包了放地下车库了,我媳妇说自从钱拿回去儿子经常在家忽然嚎啕大哭,我也怕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