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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
这种怀疑是没有任何科学逻辑可言的。还有老家的棺材,那个发霉的小人偶,写着我生辰,满脑的针。我饱受感冒和偏头疼折/磨的过去。
到底是谁?谁他妈/的要害我?
阵阵恐慌从内心滋生出来,我低头瞄了一眼走来走去的汪建,“别走来走去了,走的我心烦。”
汪建锋利的眼神看过来。
我瞄了他一眼,又低着了头。
汪建强/压着怒火不走了,坐到禁闭室墙角另一个角落,警惕的防备着我。警惕的跟尼玛防备杀人犯似的。
我紧抱着膝盖,卷缩成了一团。
禁闭室反倒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安全感。
关到了晚上十点多钟,铁门被敲响。
门上的窗口打开,局里一哥和秦绮罗站在外面。
“柳局,秦处,我知道错了。”
汪建一下弹起来,跑到小窗口,立正站好,态度极好。
我坐在禁闭室里头,听到局里一哥在外面严厉的呵斥:“打架?没有你汪建,明天的太阳照样升起。这一次口头警告,关一晚禁闭。再有下次,你也别干刑侦了。”
禁闭室的门打开,秦绮罗板着脸对我说:“跟我走。”
我低着头,走向门口。
汪建一下拦住了我的去路,“凭什么他能走?”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你们俩一样吗?他是外编人员。你正职在身,你动手跟他打架?还先动手?”一哥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了汪建一顿。
禁闭室关上。
我跟着秦绮罗来到一哥办公室,路上秦绮罗告诉我,又死人了。
来到一哥办公室。
秦绮罗给我看了新案发现场的监控。
监控显示,九点零三分。也就是商场临近下班的时间,一个保洁阿姨在扫商场厕所,巡查的楼管女经理,去上洗手间,出来看到洗手台的地上有水/渍。
女经理因此训斥了保洁阿姨一顿。
保洁阿姨挨训后,坐电梯,下到了地下仓库,碰到了一个穿长款羽绒服,戴着衣服帽子,口罩和手套的人。
那人一米八左右的个头,看不清是谁?
那人给了保洁阿姨一个朔料袋,不晓得跟保洁阿姨说了什么。保洁阿姨提着朔料袋,上楼。
保洁阿姨找到那个楼管女经理,从朔料袋拿出一把钉锤。
在背后朝楼管经理的后脑勺,就是几钉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