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怎样怎样。
面对她的训斥,我都懒得跟她争论。在这住的医生护士,都是太忙了才住这。谁走路,不是赶着睡觉,走路砰砰砰,大家也习惯了。
我走进宿舍,陈洁几步走到门口,“死开灵车的,你走路那么大声,我说你一句,你还翘尾巴了?信不信我去A1投诉你?”
我关上宿舍的门,反锁。
拿了烟灰缸,掏出十叠小纸人。
针头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
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十叠小纸片人。
小纸片人烧得火光摇曳,烟雾缭绕。
我被烟熏了一下眼睛,眼睛不舒服的把小纸片人丢在大/烟灰缸里烧。
火变小,烟雾更大了,升起来的烟雾古怪的直冲天花板。
烟雾绕成了一根柱子,看起来很像农村的烟囱。
一个婴儿从“烟囱”里爬了出来。
婴儿爬出“烟囱”就不见了。
婴儿爬的快,我都没看清,又一个婴儿爬了出来。
第二个爬出来后,第三个婴儿又爬了出来。
我瞪着眼珠子,后仰摔坐在地。
第四个婴儿爬出来,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
一连九个娃爬出来。
满房间温度以能感觉到的速度下降,全是不同的嘤嘤嘤的声音。
紧跟着一个大肚子年轻女人,捂着肚皮走出烟雾,女人不见了。
烧成了柱子的烟雾,也散开了。
周围嘤嘤嘤的声音也跟着没有了。
宿舍温度开始回升,好像一切都是幻觉,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手脚发凉的坐在地上,突然墙上塞着报纸的一个洞,被鸡毛掸子桶穿了。陈洁在墙那边,嗅着鼻子骂:“死开灵车的,你在屋里烧什么?烧炭寻短见,别烧着了楼害大家。”
墙上的洞,据说是过去一个实习医生住这,在墙上抠的,后来被隔壁护士发现,开除了。那护士也离开了本市。
我也不晓得这洞为啥没堵上,就用报纸塞着。
看到落地的报纸,我反应过来,“那个陈姐,有……有鬼。”
“别乱攀亲戚,陈姐也是你喊的。像你这种不讲卫生的人渣,根本不配跟我一个姓。”陈洁尖酸刻薄的骂完,又说:“鬼你个头,赶紧把火灭了。”
“来,来,你来灭。”
我走去打开宿舍的门。
过了一会,陈洁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