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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平稳的呼吸声,姜阑歌睁眼一看,身边那个女人带着个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这会儿紧眯着眼,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浓密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层阴影,睫毛微微抖动,看得出来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满大肚子气偏偏没出使,姜阑歌气闷地坐在那处,刚到达他私人别墅他就立马下车,再打开魏知月这边的车门,将她打横抱起,抱上了他的房间。
“少爷,这……”
见他抱着一个女人健步如飞上了楼,齐嫂唤了一声,不过姜阑歌并没理会。
门啪的一下关上后,齐嫂悄悄过去趴门上听了一会儿,虽然什么都没有听到,脸上还是不禁露出笑来,摇头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年轻人就是猴急”便识趣地走开了。
屋里,直到把她扔床上她仍昏迷不醒,察觉不对的姜阑歌怒气歇了下来,忙摘下她的口罩摸了摸脸,却见她脸色白得吓人,浑身都是滚烫无比。
这是感冒发烧了。
姜阑歌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出门让齐嫂准备酒精以及湿帕。
回到屋里,用温度计测了体温,40。1度。
齐嫂拿着帕子有些为难地望着姜阑歌,“待会儿要把这姑娘衣服脱了用酒精浑身擦一遍,是少爷您来还是……”
“你来吧!”姜阑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最后啪的一下关上门。
齐嫂分明看见他的耳朵红了。
出屋后姜阑歌直奔浴室,将莲蓬的水开到最大,冰凉的冷水顺着肌肉线条从头流到脚底,淋了将近一分钟才总算压下了他的愤怒还有燥意。
洗澡洗头后从浴室出来,齐嫂已经给她重新换上了睡衣,见他来了,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出去,关上了门。
床上的魏知月浑身温度总算降了些,如今脸色不再是白,而是彤彤红。
“冷,冷……”
见她冷得直打哆嗦,姜阑歌想也未想直接钻进了被子里,把她紧紧抱住。
怀里的女人浑身酒精味,不同于上次她醉后的酒精味,这次的酒精味更干净些,光是闻着就让他陷入了微醺,脸也跟着红了一个度。
她说了一晚上的胡话,嘟嘟囔囔一句话也没听清,好在到后半夜她的体温/总算正常,姜阑歌才松了一口气,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