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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大,她都是被忽视的那个,直到遇到江礼辞。
陆家欢欢喜喜的将她嫁到了江家,如愿跻身为津市的名流。
陆烨那时,风光的很,逢人就说他姐夫是江礼辞。
后来江淇出事,她想回陆家求助,却连陆家大门都进不了。
陆晚晚的眼角隐隐发红,只觉得追着出来解释的自己,悲哀又可笑。
陆烨又说:“你快点离开津市,做这种事你不嫌丢人,我嫌!”
说完,他转身就走。
江礼辞出来时,就看到陆晚晚靠着墙站在那里,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死寂。
他走上前,垂眼扫向她:“别丧着个脸。”
陆晚晚失神地抬头看他,下一刻便听他说:“你看看这些陪酒的,哪一个不是笑着的。”
有那么一瞬,陆晚晚血液都冻结了。
陪酒的!
这就是现在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江礼辞说完这句,便径直离开了。
被司机送回南山别墅,陆晚晚把自己关在房里,拿出从会所找到的手机。
她看着屏幕上的乐乐,鼻尖发酸。
拨通沈储的电话:“沈储,我想跟乐乐说下话。”
“好。”沈储连忙将手机给了孩子。
这些天,除非实在坚持不住,乐乐一直看着陆晚晚留下的东西。
他不说话,却实在叫人心疼。
“乐乐,是妈妈。”陆晚晚轻声道。
陆晚晚眼前似乎浮现了乐乐面无表情的脸,她神情柔和,自江自的说着,哪怕对面只有寂静。
不知多久,陆晚晚看了下时间,快九点了,便说道:“乐乐,该睡觉了。”
陆晚晚低低哼起了摇篮曲,低低的声线飘荡在房间里,岁月仿佛温柔下来。
一会后,电话里传来动静。
沈储的声音响起:“他睡了,晚晚,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陆晚晚捏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我不知道。”
“沈储,我只是很害怕,我怕我能保护乐乐的日子,只能到这了。”
没等沈储回答,陆晚晚便挂了电话,剧烈咳嗽起来。
她下意识捂住唇,可那血顷刻便沾满了指缝。
愣愣看着这满手猩红,她突然想起江礼辞三年前的话:你这辈子,都将活在对淇淇的忏悔中。
陆晚晚嘴角扯了扯。
这辈子吗?江礼辞,我的这辈子,大概很快就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她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