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问题？”
舒苒笑了起来，
“那你们可就要问程总了，问题是他问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想的。”
机智将这个棘手的问题与自己完全划清界限，轻松脱身。
在此之前，程氏大楼前，同样被围住的还有程斯礼。
记者们也向程斯礼抛出了跟舒苒同样的问题，程斯礼给出的回应是面无表情地抬手招了公司的保安来，一股脑儿的将他们全部给驱赶开，为自己辟出一条通道来，优雅从容地坐进了车子里，扬长而去。
这是程斯礼面对记者一贯的作风，记者们也无可奈何。
驱车穿梭在夜色中的程斯礼，随后用手机回看了记者们对舒苒的采访，嗯，她那句轻描淡写的采访者和被采访者的关系，成功激怒了他，车头调转，就那样朝着某处公寓疾驰而去。
夜里十点，家里的门铃再次被一下接一下地急促按响。
舒苒知道来人会是谁，淡定前去开门。
门外是挟着一身寒意的程斯礼，不知道那寒意是来自外面的夜色，还是他自己本身带的。
与前一晚不同，这一次舒苒大方地开门将他给让了进来。
程斯礼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抵在墙边冷声逼问，语气切齿，
“跟我只是采访者与被采访者的关系？”
舒苒双手抱臂环在胸前语气轻松地反问，
“难道不是吗？”
程斯礼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冷笑，冷峻的眉眼快要逼到了舒苒的鼻尖，
“那我睡过你两年，又怎么解释？”
“甚至就连昨天晚上，我们也睡在一起，而且我还让你欲仙欲死，你怎么不跟媒体说一下？”
他的话露骨外加不要脸，语气更是嚣张肆无忌惮，舒苒胸口一阵窒闷，但下一秒她又冷静了下来，漂亮的眸子垂下，视线在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定格。
半响，她就那样伸手过去，从容执起了他的那只手来，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戒指，然后抬起眼来重新看向他，眼底盛满了笑意，
“程总，您毕竟是有未婚妻的人，我把这些说出去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那么一瞬间，程斯礼觉得眼前发黑眩晕。
被她给气的。
他毒，她更毒。
他有本事扼住她的咽喉，而她也总有本事以毒攻毒。
甩开她的手就那样按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