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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加油,身为一个立志躺平的米虫,家产增值全靠他了。
他更是欣喜:「好,等我回家。」
睡到中午饿醒了,落地窗拉着纱帘,光线柔和,投进清静的湖光树影,陌生的景致让我有点迷糊。
卧室门被不打招呼地推开,一个穿围裙的阿姨端着餐盘站那:「大小姐,十二点了,可以请您起床了吗?」
我感到不适:「你是谁,怎么能随便进别人房间?」
「我是伺候您的下人。」她阴阳怪气,「知道您睡眠金贵,不敢打扰您,早饭给您热了第三遍了,想问您还吃不吃了,敲门您听不见啊。」
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吃,你放那吧。」
她翻着白眼走开,生怕我听不见地碎碎念:「现在的新媳妇都惯懒了,我们那时候哪有这么舒服,幸好我女儿不像这样……」
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目送她走出房间,听管家招呼:「白姨,午饭准备得如何?」
「人家夫人早饭都没吃,你就想吃午饭?」
姓白?
传说中云出有一个青梅竹马,叫白柔,靠单亲母亲在云家做工养大,本是我婆婆钦定的儿媳妇,结果惨遭我截胡……
看来这白姨就是她的母亲了,也正是因为不甘心,才故意给我脸色看的吧。
树欲静而风不止。
初听云出与白柔关系暧昧,我并不在乎,毕竟商业联姻,在商言商不要求感情,可白姨要坐不住天天刺挠我,我还怎么躺得舒坦。
我想了想,开口:「白姨,我是挺懒的,又挑食,麻烦你重新做一份吧。」
她不可思议地回头:「你说什么?」
我好整以暇躺在床上:「我突然想吃包子了,麻烦你蒸一笼,外形是18褶、6厘米直径、误差3毫米,皮是那种五光十色的白,内馅听你的,你比较专业,要做出那种蕴含人生百味的丰富层次……」
她拔高音量:「我在云家干了三十年,你怎么敢这样刁难我!」
我和气地笑笑:「干了三十年啊,那十分钟做好肯定没问题吧,可以出几笼?」
她气得摔下盘子就走。
我慢慢悠悠起床,扶着腰下楼去,腿还打颤。
哎,要不叫白柔来替**这活,她应该挺喜欢的……当然家产还是给我……
管家在楼梯拐角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