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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的时候,当她一个人像个傻瓜被舆论压迫得无路可走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他兴致勃勃准备婚礼,他意气风发平步青云,他事业丰收美人在怀,过着人世间最完满的日子。
那场婚礼隆重唯美,经济学讲师和校董千金郎才女貌,校园流传童话爱情的版本。在众人欣羡和祝福中,顾朝西温柔地亲吻虞姜笑靥如花的脸庞。
而她,穿着昂贵的黑色礼服,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们结为夫妻。顾朝西是有多狠心,当着她的面,用吻过她的唇去亲吻另一个女人?
她输了,不是输给虞姜,而是输给顾朝西。
虞姜并不放过她。她仓皇离去后,虞姜召集众多观客围追堵截。富人间的游戏,把她当做老鼠一般捉弄。她的狼狈不堪,成就虞姜的笑靥如花。那时的顾朝西,又在哪里呢?他陪在虞姜身旁,凶冷地捏着她的下巴,残忍道:“墨临渭,是你勾引我!”
那些痛,那些不甘,那些无法承受的非难,一点点榨干墨临渭的心神。她咬着下唇,用力掰开顾朝西禁锢的手指。
“顾老师,请自重。”墨临渭声音冷到极致,心也冷到极致。
“我不放。临渭,让我抱抱。七年了,这个拥抱我等了七年!”顾朝西非但不松手,箍得更紧。
“我叫你放手!”墨临渭牙齿在发抖,窒息一样的痛席卷了她。
“临渭,不要推开我。求你!”顾朝西不依不饶,她瘦削的骨骼磕得他发痛。她过得不好,他又何尝好过一分?虎口的血液似乎结痂,却因大力再次流血。可这算什么,他心头的痛,早超过虎口的血。
“你,不爱我了吗?”顾朝西把头埋进墨临渭肩窝,声若蚊蚋。
墨临渭一语不发,她挪动着脚步,高跟鞋狠踩着顾朝西的皮鞋上,态度决绝。
顾朝西吃痛,不由得松开手。墨临渭顺势离开他的桎梏,准备逃离。顾朝西却用力拉着她的手腕,黑眸充血。他强硬地禁锢墨临渭,狠声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墨临渭,你好狠的心。”
墨临渭怔住,怀疑地看着顾朝西森冷面颊,下意识捂住嘴。他是个隐忍的男人,从不透露真心。但此时,他对她说爱。他言辞吝啬,从不允诺,他却对她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