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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重吗?”
“嗯,要截肢——”
“啊?”何微雨惊愕,要截肢?
何渊希不慌不忙地往下说:“要截肢是不至于,不过,坐几个月的轮椅是避免不了的。”
“呼,吓死我了。”何微雨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何渊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余光一扫,看到办公桌上的一束康乃馨,便对他说道:“等会儿去病房,别忘了把这束花给他带过去。”
“谁送的?”何微雨看了一眼。
“昭墨跟他媳妇槿忧送来的,这夫妻俩知道寒深不喜欢被探望,就将花放我这儿了。”
“嗯,我一会儿拿过去,正好有借口催他吃饭。”
“也好,去吧。”
晚上九点,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一个急刹停在了医院门口。车随主人,瞧这停车架势就知道主人不好惹。
下了车,方初榆顶着一张讨债的冷脸,一手抓着束花,另一只手提着一个保温壶,踩着高筒靴,气势汹汹地走进医院。
方初榆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她好不容易把一个让她熬了几天几夜的合作项目搞定了,正想好好地睡上一觉,结果她老爸打来无数通电话,硬生生把她从床上逼起来。
如果不是看在不喜欢就可以拒绝这次相亲的分上,方初榆打死也不会来!
进了电梯,在按楼层的时候,方初榆想了一下。来的时候,张蒲清发消息告诉她小孙总在哪间病房来着?好像是609号病房。
想到这儿,她按了六楼。
到了病房,方初榆发现门口竟然有两个保镖守着,她冷笑两声,住院还雇保镖守着,是怕有护士对他图谋不轨吗?
见她要进去,两个冷面保镖伸手拦住她。
方初榆毫不怯场,昂首挺胸道:“你们知道,我跟里面的人是什么关系吗?”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方初榆一脸慷慨大方地说:“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拿着花又拎着鸡汤,过来探望一个男人,你们觉得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两个保镖面露难色,也没人跟他们说过,里面那位原来还有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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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还犹豫不肯放行,方初榆索性提起保温壶,没好气道:“我是来侍候他喝这个的!”
两个保镖一看,想起何医生一直苦恼念叨里面那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