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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往里面看了一圈,却突然失去了住进去的勇气。这屋子里的所有摆设,一扇窗一盏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无一不带着绛冬当年的印记,她每日与它们相对,怎么受得了那种物是人非的折磨。
点尘回过头催促了一声,“进来啊,这里你住过十几年,也很熟悉了。”
绛夕摇摇头,退后了一步,“这个屋子以后不要打开了,我另挑一间房住。”她说着,逃离一般转身快步退出这间屋子,向着远离这一间主屋,最僻静的那间房走过去。
点尘在她身后忙应了一声,“那你早点休息,我把这里关了就是。”
绛夕静静看着眼前那扇房门,它早已在岁月侵袭下失却了应有的繁华,背后点尘的话语她几乎没有听见。
这个院子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热闹繁华,所剩下的都是冷清。天边的月色在这冷清中飘飘渺渺的洒在她身上,在夜风中说不出的凉薄无情。
她在一院子的浓重的冷清中驻足良久,终于向着那扇紧闭着的屋门走过去,将一室的黑暗推开。
房门关上,隔住了外面无边的夜色。凄清夜幕中,高空上月亮的光辉,是铺洒在地上的无边月华所不能比拟的明亮。
这世间,像是没有黑暗,又像是处处黑暗。
第二日一早,连戈就兴冲冲闯进了这一方院落,院门被他大力推开,几乎要撞上侧面的墙。
点尘远比他起的更早,盘膝坐在院子当中的石台上,这时候正修炼完一周天,睁开眼就看见连戈那张好奇的脸。
“老看见你们坐着睡觉,什么毛病啊?”
点尘忍着脾气暗暗念叨‘不要和小朋友计较’,控制着脸上的淡定表情,“你长大了,就会懂的。”
这句话精准的戳中了连戈的痛处,“我早就长大了好不好!谁和你们这些几千岁的老东西比!”
点尘强忍着将他丢出门外的念头,闭了眼不再理他,连戈觉得无趣,径直去推绛夕昨晚住的那间屋的房门,“我姐怎么住这么偏?要不是刚好和容叔学了感知术,我都找不到她了。”
点尘想象了一下绛夕在屋内衣衫不整,慵懒沉睡的模样,容忍不了连戈这样无视男女之分的亲密行径。他迅速闪到连戈身前,堪堪在他推上房门之前挡住了他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