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找马千里对峙，如果他死活不承认，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当时太大意了，应该把对话录下来才对。
中午，赵凡如约和陈雪燕去吃了饭，在饭桌上，还询问了很多关于马千里的问题。
“陈医生，你对马主任了解多少。”赵凡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陈雪燕，就陈雪燕这个脾气，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闹到马千里那里的，他不想牵扯她进来。
“马主任……感觉他就是个阴晴不定的老头儿。”陈雪燕想了想，把自己心中的马千里描述了出来。
“阴晴不定？”赵凡抓住了陈雪燕口中的描述词。
“对，就是阴晴不定，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本来是笑眯眯的，可是一转过头来，脸色就阴沉得不行。”陈雪燕回忆了片刻，对赵凡说道。
“其他的呢？”赵凡继续问道。
“他特别小心眼，而且还公报私仇。”陈雪燕继续吐槽道。
“又是为什么这么说呢？”赵凡看陈雪燕吐槽的样子，感觉很是可爱。
“就像你上次用手术室那次，明明就是他乱加手术，还非逼着你换手术室，还去院长那里恶人先告状。”陈雪燕嘟着嘴，对赵凡说道。
“你之前给我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赵凡追问道。
“嗯，对啊，哎，你怎么今天对马千里这么感兴趣？”陈雪燕这才反应过来，赵凡今天的问题都是围绕着马千里的。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赵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不对，他怎么你了，是不是给你穿小鞋了？”陈雪燕还以为是马千里为难赵凡了。
“没什么，这不是和他一个科室了么，多了解了解总是好的。”赵凡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他那样的人有什么了解的，有时间还不如多了解了解我呢。”陈雪燕自己小声嘟囔道。
赵凡听到了，低头偷笑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两人吃完饭回卫生院的路上，陈雪燕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凡，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你要小心马千里。”最后，陈雪燕还是没有忍住，对赵凡正色道。
“你干嘛说得这么严肃。”赵凡看陈雪燕这个样子，感觉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
“之前院里来过一个实习生，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