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今年乡试情况如何。而这一抽,正好就不偏不倚地抽到了钱饱饱的考卷。
左明清说完这事还笑道:“当时大司业看到钱姑娘你的考卷时,一开始脸都绿了,还骂道为何你能中举,一个女子也想救天下人简直痴心妄想。”
“哦?当真是这样?那为何如今左大人还会来找我?”钱饱饱眨了眨眼。
左明清笑道:“大司业骂完后,看了看你的考卷,发现你就算是这一题判零分,也照样能中举。大司业当时就改口了,让我必须来这黄溪村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哈哈,神圣不敢当,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我的确是想要考靠这草药医治天下之人。虽说如今还尚在宣扬,影响甚微,但是效果初显,相信日后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能知晓草药的作用。”
左明清淡淡一笑:“钱姑娘,莫要谦虚。在下一向看人很准,今日观你为人处世,便知日后你定会有所作为。只是时候未到,机缘未到。”
“左大人的这番话,倒是有些佛家味道了。”钱饱饱也笑了笑,可转眼又叹了口气:“但愿日后能顺利些,这宣扬草药一事,实在是搞得我精疲力尽。且不说整日照料一些娇贵的草药,每日将它们采摘后分门别类地放好都是件麻烦事。幸好如今有小蕙帮我,这才轻松了些。”
左明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二人随后又走去院子,钱饱饱一株一株地给左明清讲着药园子里的草药各自的名字和药性,以及哪里能吃,哪儿不能吃。一番交谈下来,左明清恍然大悟:“这么说来,这些草药之所以能医治好人,是因为自身的药性?而并非你作法让它们治病救人?”
“作法?”钱饱饱愣了一愣,心道怎么这江州来的大学士还迷信法事,随即苦笑道:“左大人,我哪有这么大本事哟,我就是个偶然间认识了草药又发现了它们各自药性的凡人罢了。若说作法,我可比不过那些虚张声势,坑蒙拐骗跳大神的神姑和神汉。”
左明清这下豁然开朗:“这么说来,钱姑娘你这是记得每一种草药的作用喽?”
“也并非是每一种草药,也有些尚不认识的,还在研究药性。我自己编写了一本‘百草论’,记录着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