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女人语气尖酸，不遗余力地挖苦。
是白雅欣的声音？
程晚言心中惊骇，睁眼便下意识看向床头恰好亮屏的手机。
11月21日。
21号不是应该已经过了吗？她就是死于21号啊！
她记得今天早上，她刚下楼准备吃早饭，却被佣人指认，说她盗窃了白雅欣的东西。
白雅欣要她跪祠堂道歉，她不肯，出门找傅止深时却迎面撞上奔驰而来的大货车。
可现在她却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床上。
而床边正站着白雅欣。
见程晚言只顾着出神，白雅欣心里有些不爽，一把将围裙扔向她脸上，“说你呢，傻了啊？”
后者尚在状况外，下意识伸手将东西扔了回去，径直砸向白雅欣。
围裙砸中脸不痛，但羞辱意味强烈。
“你！”
白雅欣又气又震惊地看着从床上坐起的女人，旋即想到什么似的，居然没再计较这事，转而说道，“先生等你很久了，赶紧去签字！”
签字？
离婚协议吗？
上一世倒也有这事，不过她没同意。
“怎么不说话，还想赖在傅家不成？我若是你，早就……”白雅欣不屑地阴阳怪气，可话没说完却被打断。
“可惜你不是我，你甚至没有拒绝离婚的身份。”程晚言冷声回呛。
她哪怕是靠着傅老爷子喜欢，而有机会和傅止深协议结婚，可那好歹也是结了婚。
反观白雅欣，没有身份没有立场，上一世被她用傅止深救命恩人的身份压了一辈子已经够了。
死了一次有些事情多少能看开了。
就比如，白雅欣休想再在她面前颐指气使！
“吵什么！”
二人对峙间，门口传来一道磁性清冷的声音。
男人轮廓棱角分明，唇线绷直，显然因为这些吵吵闹闹有些不悦。
闻声，二人俱是一阵错愕。
程晚言下意识收敛气场，又变回温软无害的模样。
对于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她心中懊恼一瞬。
她死的时候就已经发过誓，绝不会再喜欢傅止深。
这个男人心是冷的。
程晚言暗自坚定自己要远离傅止深的想法，再抬眼间，已然全没了当初看他的星星眼。
她和傅止深结婚约定的时效，如今已经到了。
之前傅止深提离婚时，她还心心念念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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