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点头，“嗯，确实……啊，有点脏，都是酒气……宝贝，等一下，我去洗澡……你等一下哦……”
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Tiao逗，酒醉的谢羽蒋完全没有顾忌小女儿的在场。
叶琉璃的笑容沉了沉。
“爸爸……回来了啊……”叶蔓蔓试探地呢喃了一声，可惜声音太轻，并没有让这个醉酒的男人察觉。
谢羽蒋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连走带爬。
叶琉璃却是不再理会他，只是拉着谢蔓蔓，一起到了她的小房间，然后锁上了门，和女儿一起躺在小床上，紧紧地抱在一起。
门外，隐约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大约是谢羽蒋在浴室跌倒了。
“宝贝……啊，给我拿干毛巾和衣服啊……”谢羽蒋的声音透过房门，更显得模糊了。回到家，谢羽蒋立刻是从那个英明的导演变成了低能的稚儿，什么东西都交给叶琉璃打点。
拿毛巾，拿衣服，为谢羽蒋准备要一切……这些事情，叶琉璃过去一直再做，而且做的很仔细，很好。
但是，现在一切已经结束了，门外那个男人已经不值得自己再去做那些事情了。
想着，想着，过去的回忆又闪进一些进入脑子，那些曾经的美好，现在全变成了讽刺。叶琉璃用力地用上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愿意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啜泣声。
“妈妈……”身旁的女人睁着大大的眼睛，然后用白嫩嫩的小手摸上叶琉璃的嘴唇，接着一下一下地揉着，动作很轻柔，“妈妈，不要哭，揉一下就不痛了。”
叶琉璃眼角一湿，连忙伸手擦去眼角为谢羽蒋流的最后一滴眼泪，她说到做到！这样想着，叶琉璃稳住自己的情绪，然后狠狠地将女儿抱在胸口，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心脏里似的呢喃，“是的，有蔓蔓在，妈妈就不痛，永远不会痛。”
叶琉璃颤抖这一夜，叶琉璃睡得相当不好，梦里面一次次出现谢羽蒋与女人们的糜乱，女人的脸换了一个又一个，最终变成了自己的脸。
而谢羽蒋的脸上露出的是猥琐至极的笑容，冲着自己眼神迷离地喊着“宝贝……”“宝贝……”
这一声声的“宝贝……”到底喊的是哪一个女人，叶琉璃不清楚，也已经不想弄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