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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父皇耳中了。
七子夺嫡,他身上有了污点……
顾笙,这就是她给他的,所谓的最好的礼物。
往事不堪回首,再回头也不过是肝肠寸断。
他眼眶一片猩红,深深地看了眼顾笙之后,道,“把她交给木公公。”
的确,不能再忤逆父皇了。
又亲自出门,问木公公,“听闻父皇在回来的路上遭人袭击,不知情况如何?龙体可还安康?”
不出意外,木公公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尤其是在看到浑身是血的顾笙被拖出来的时候,那复杂就更深刻几分,道,“陛下请顾大夫进宫,便是疗伤的……具体的事情,王爷有空还是进宫亲自问陛下吧。”
说着,又意有所指,道,“不过,看王爷眼下这个情况,该是顾不上皇上了。王爷还是先处理王府自己的事情吧,皇上那边……还有其余几个王爷伺候,倒也不是非逍王殿下不可。”
木公公细声细语的,但言语之间的敲打,就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萧寒脸色十分难看,但也只能凝眉受着。
木公公虽然是个太监,但他却是皇帝身边的人,代表的是皇上的意思。
他这个做儿子的,还不到忤逆自己亲爹的程度。
他脸色沉沉地看了眼顾笙。
顾笙冷笑了一声。
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嗜血却又惨烈,给他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直觉告诉他,他应该立即杀了她,避免夜长梦多。
可是木公公就在眼前看着,他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仿佛叹息般说了句,“伺候顾姑娘上车吧,可千万要小心着,伤到了她耽误陛下的病情,唯你们是问!”
这话,萧寒总觉得是对自己说的。
两个丫鬟上前来,把顾笙扶着上了马车。
一到车上,再也坚持不住,脑袋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身后,迟意眉心紧皱,“王爷,顾大夫身上那个伤……怎么回事啊?”
“你问本王?”
萧寒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本王叫你把她带下去,你带去哪里了?你怎么安顿的?你还问本王?”
迟意都被吓呆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只是把她绑着丢柴房了呀。她这一身伤,属下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属下出门刚回来,王爷若是不信,可以问门口的守卫,请王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