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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潮涌动,而沈晏殊就像孤魂一样,与周围格格不入,自成一个世界。
沈晏殊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忍了许久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闭上双眼,头脑一阵晕眩,直直的向后倒去。李朝连忙上前,接住了倒下的沈晏殊,他不顾身份的打横抱起沈晏殊,着急的跑回逸馨苑。
李太医被侍卫匆忙的请到逸馨苑,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沈晏殊,他赶紧让药童拿出诊脉包,仔细的为沈晏殊诊了一下脉。
诊完脉后,他略微松了口气,叮嘱道:“公子近日忧思过度,再加上饮食不规律,身体亏损严重,才会猝然陷入沉睡。我开几幅药方,一日三次,想办法让公子服下,两日后就会苏醒过来。”
李朝送走李太医,叫来身旁的侍卫,暗中去王府,将沈晏殊的情况告诉祁奕寒。
这边祁奕寒完成了繁琐的婚礼仪式后,就借口公务在身,躲在书房等着沈晏殊的消息。他心中极度不安,站在窗前望向逸馨苑的方向,焦急的等待着。
侍卫悄无声息的来到王府,闪身躲进书房,向祁奕寒禀报着沈晏殊的情况。祁奕寒听后,强压下心底的心疼和不舍,叮嘱侍卫让众人好好照顾沈晏殊。
书房门外,传来任玉娇的陪嫁丫鬟春桃的催促声:“王爷,王妃还在喜房内等着您呢,再不过去就要错过掀盖头的吉时了。”
祁奕寒厌烦的看向门外,略一侧头示意侍卫可以先行离开了。祁奕寒打开房门,冷眼看向春桃,嫌恶的说道:“本王做事,何时轮到你在这指手划脚了?”
春桃听着祁奕寒的话,连忙跪下,大呼着:“王爷恕罪,奴婢不敢。”祁奕寒看都不看她一眼,抬腿向着喜房走去。
路上遇到匆忙赶回来的李阳,李阳看向祁奕寒,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办妥,让他放心。祁奕寒嘴角邪魅的一笑,没有了来时的急躁,缓步的走进喜房。
看着喜床上坐着的红色身影,祁奕寒流露出嫌恶的神色。
任玉娇看不见来人,急躁地出声:“春桃,王爷可忙完了?”
“是本王。”任玉娇听到祁奕寒的声音,立马娇羞的说道:“王爷,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你让人家好等呀?”
“本王政务繁忙,你要学会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