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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沉气场,如同坟墓般的惊悚,染血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任言,是我太过容忍你了,才纵得你这么放肆是吗?”
“不……这只是……”意外。
“别害怕。”没有等她说完话,祁瑾北便讥笑,眸底诡异深然,阴森恐怖:“我现在不会动你,但是过不了多久,你便会主动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
说完,祁瑾北转身便离开。
而任言的心里却像是被大掌狠狠攥了一把。
董韵临是出了名的瑕疵必报,祁瑾北和他是兄弟,恐怕也不会例外。
门板开了又合,外面没有文南的身影。
缓缓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她真的是疯了。
怎么敢打了祁瑾北的脑袋。
那人就像是万丈深渊一般,行错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另外一边,祁瑾北直接从后门离开,抬眸便看见董韵临倚在车门上,漫不经心的捏着香烟看着手机。
听到动静,董韵临抬眸,轻笑着:“我说祁少……”
话音戛然而止,整个人意外的怔了下。
口子不小,沁出来的血滴答到纯白的衬衫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董韵临眉梢轻蹙,带着担忧:“祁哥,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指尖狼狈的蹭了蹭血,祁瑾北睨了眼忍着笑的董韵临,讥讽的勾了勾唇:“怎么?看见我这幅模样很开心?”
“您看您这话说的。”被拆穿,董韵临也不掩饰,直接朗笑了起来:“我这还是看祁哥第一次在女人手中吃亏,所以觉得稀奇了点。”
薄唇轻抿,祁瑾北阴鸷的眼眸伴随着凉薄的气息:“三儿,帮我做两件事。”
“好嘞,您说。”
清贵的嗓音将打算吩咐下去,董韵临立刻笑了起来,眉梢轻佻蛊惑:“您这么做可有些过分了。”抿唇:“不过,这才像是我祁哥。”
“可是……”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董韵临眼眸冷沉了下来:“祁哥,您别忘了这任言可是……”
“我没忘。”
打断他的话,祁瑾北抬手松了松领带,眼神阴郁而警告:“我的事,别多插手。”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