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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后的阴鸷眼珠子也闪着亮光。
他一劈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顿时她只觉得轰然一声响,耳朵里连带着脑袋都是嗡嗡的,眼睛看不见光,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接着她就只到母亲的叫声:“惜年,你对一个孩子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韦惜年将烟从自己的厚嘴唇里抽走,对着她的母亲大叫:“都是你,把孩子惯成这个样子。现在她胆敢欺负我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还要拿刀斩了我!”
“孩子还小嘛,我慢慢教育她不就行了。”
母亲将小小的搂在怀里,她感受到久违的温暖,泪水流个不停。
“慈母多败儿。这孩子非得让她学点规矩不可!”
韦惜年狠狠地叫骂道。
母亲连大气都不敢出。头一次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母亲这么怕这个男人。
第二年,她的父亲就养不起她了。因为韦惜年断了她的生活费。母亲把她叫到家里来住了,并为她转了学,进了一家国际学校。允许她双休日或者节假日回自己家去。
严生倒也不拦不劝,他打工赚来的钱只够自己喝酒。失去了心爱的妻子,对于女儿他有心无力。
严橙正式搬入韦家来住。母亲精心为她安排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什么都有。衣柜里也挂满了花花绿绿的衣服。光是皮鞋,母亲就购置了十几双送给她。
第一天晚上搬进来,她闹着要跟母亲一块睡。小时候他们三个人就时常挤在一张床上。
母亲问她要什么。
她说要母亲回家,要他们三个人一家团聚。
母亲的眼眶湿润了,没有再说话。
俩母女搂着睡在床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淡淡的月色与路灯黄暗的颜色。
她怕黑更怕鬼。上学之前都是母亲跟她一块睡。
可是母亲离开之后,她就只能自己独自睡了,常常开着灯。
“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她在母亲的怀里仰起头来,黑暗中只看得清母亲朦朦胧胧的轮廓。母亲还是那样标致那样美丽。否则韦惜年也不会在多年之后还对她念念不忘。
母亲还是不吭声,只是伸出手臂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过了许久,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母亲在叫自己的名字:“橙橙啊。”
后来房门被打开了,灯也亮了。
韦惜年一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