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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侯:“是江挽抢了凝烟十几年的荣华富贵,如今你竟忍心看她被江挽这样欺负!”
“这……挽儿不是把您觉得好的沈昭辰让给凝烟了吗,挽儿这是在欺负凝烟?”
老夫人眼睛瞪直,江涵晴也略有些尴尬,忙道:“最近祖母不是说夜里总做噩梦,怕是游魂野鬼纠缠么,凝烟听闻京城最近来了一个得道高僧,不如请他来做一场祈福法事,驱驱邪气。”
“本侯征战沙场,杀人无数,从不信……”
“你闭嘴!就听凝烟的,去请高僧来。”
江老夫人离开前,郑重的跟归德侯道:“江挽目无尊长,你不许再惯着她。我已经让她住到偏院去了,你舍不得赶她走,以后就按庶出的标准养着吧。”
“娘!”
归德侯一向孝顺,可叫他宝贝女儿去住偏院,他也不忍心,想要争辩,却被江挽拉住。
“爹,挽儿愿意去偏院。”
“你身子娇弱,哪能吃得了这苦!”
“只要爹爹还心疼挽儿,再苦也是甜的。”
“如此……太委屈你了。”
江挽看着活生生就站在跟前的爹爹,强忍住眼底酸涩,“能得到爹爹偏疼,这点委屈很值得。”
一旁的江涵晴满心不是滋味,却猝不及防撞上江挽冰冷的目光,仿佛一瞬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挽儿,怎么了?”
“只是羡慕凝烟妹妹,竟是爹爹的亲生女儿。”
“又说胡话了,爹心里,你永远都是爹的亲闺女!”
归德侯嗔怪着,眼里却是说不出的疼爱和骄傲,瞧,任你们怎么说挽儿不是我亲生的,她还是跟亲女儿一样敬爱我这个父亲!
江挽轻笑,是啊,只要爹爹认她,她管其他人怎么想呢。
至于江涵晴,很快,她就会知道被人轰出去,是什么滋味了!
白橘一直低着头,直到江挽离开,才悄悄朝江涵晴点了点头,揣着衣袖里的东西,快步去了江挽房间。
隔日,江挽就被老夫人叫了出去。
高僧四十上下,看起来很高深的样子,就是走路时脚有点儿跛。
“大师的脚这是……”
“谢老夫人关怀,这是贫僧的业障,无碍。”
“那就劳烦大师了。”江老夫人冷冷瞥了眼江挽,意有所指的说:“最近侯府事事不顺,要是真的发现了冲撞侯府气运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