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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他就伸出手心开始摸着脸上的热泪。
王慧芬就在一旁看着,心里不服气可是又没有底气,只能陪着何伟业一起哭诉:“都怪你不争气,要跪在自己亲外甥女面前求原谅,让我以后这脸往哪搁?”
“闭嘴!小溪,我求求你放过舅舅好吗?如果舅舅失去了工作又离开了家,你让我上哪赚钱养活一家人?”何伟业说得越发激动,哭得越发卖力。
“舅舅,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您该懂,何况您这种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将。我相信言氏还是庙小,真没办法让您施展报复。”言溪眸光犀利的看着哭成一团的舅舅和舅妈,言语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您还是另谋高就吧!”
说完,她就高傲的起身,不想再跟他们多费唇舌。
他的泪水,在这时候就是表演苦肉计的一种道具,根本没有半点价值可言。
如果不趁机麻溜的把这对假面夫妻赶出言氏和家里,他们随时都会想着继续鸠占鹊巢。
何伟业见言溪不近人情,瞬间也换了一副脸孔。
他恼怒的站起身,对着言溪的背影大喝一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心狠手辣,这一点我败给你了。可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样东西。”
想到那样东西,他老奸巨猾的双眼就透出一声异样的寒光,那可是他最后的护身符。
“什么?”言溪显然被他的话左右,缓缓的转身,想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样。
何伟业马上命令管家,“去书房把我藏在保险箱里的蓝色盒子拿来。”
不久,管家毕恭毕敬的把一个裹着蓝色绸布的方盒端了上来。
何伟业接过之后,神情得意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掷地有声的反抗言溪,“这里面,珍藏着你母亲生前立下的遗嘱,上边明确规定,我这辈子都有权利待在言家,有权利在言氏得到一份管理层的职务。小溪,你应该还没见过这份遗嘱吧?”
言溪当然没有见过,心里闪过一丝震惊。
母亲过世的时候,她年纪还小,遗嘱的事情也由父亲和舅舅他们一手操持。
想不到,母亲居然为了舅舅铺好了后路,对这个弟弟的看重可着实不一般。
“给我看看。”言溪维持着本有的镇定,拿过何伟业手里那份遗嘱。
白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