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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个赌场会所就能撑住的,必须有更大势力才降得住人。
下属接收到祖宗的示意,继续说,“这回风声瞒得很紧,条子那边等您的信儿,沾上陆鹤都是大买卖,市局想请您出面,一起包抄。”
祖宗手指在桌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思索了片刻,“有把握吗。”
“八九不离十。他的货耽搁这么久再不出就毁手里了。陆鹤自打干这行就没赔过,他怎么会在信誉上砸招牌。”
祖宗推开我站起身拿起挂在椅背的制一服边穿一边部署,“市检察院侦察科出五人,办案室出五其人余让市局出,特警待我命坐镇。”
祖宗带着下属风风火火朝楼下走走到一半时,他意识到什么仓促停顿,下属不明所以也跟着止步。
祖宗握拳抵住凝唇着墙壁的一角蹙眉“这样大张旗鼓去码人头赶到货肯定也转移了。”
下属问那怎样做。
“你安排两辆一模一样的车其中一辆奔码头开,另一辆奔皇城陆开鹤今晚动手,检察院和市局一定有他的人放风调虎离山将那些马仔引走。”
下属说对方如果死盯呢?看不到您怕是不会罢休。
祖宗揽住我的腰,臂弯稍用我力斜靠在他怀中,他笑说这样呢。
下属如梦初醒,先一步离开备车,祖宗换上一件特别花哨的大衣我没骨头似的和他腻歪着,他摸摸我屁股,又捏捏我奶子,出门还特意走出好远才上车。
后座窗子敞开,暖气开得很足,依然冷得直打哆嗦,这是我头一回陪祖宗办案,惊险刺激之余,也有点发幸慌好他不用我做什么,只是像个婊子一样,陪他巫山云雨。
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祖宗从反光镜里有了发现,一辆银色面包车从头至尾都保持匀速紧跟,他拍了拍我屁股,让我坐上去,吩咐司机等一个红灯。
车速不着痕迹减慢,压在白线上,窗外人海如潮,过路的陌生男人不怀好意张望进来目光贪婪猥琐落在我冻得发红的大腿上,我骑在祖宗胯间起伏摇摆拼了命的大喊,多半条街道都是我的浪叫他也被我勾得假戏真做粗鲁解开了裤链。
这样纨绔火辣的春色,的确不像去办案的,祖宗插进来的一瞬间司机透过后视镜说,“那辆车走了。”
祖宗哑着嗓子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