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本破书。
于是就把自己上山采的柴胡找了出来,一边得意着一边自顾自地把柴胡捣碎,拿纱布包裹上放进茶壶里倒些热水泡了半小时,叫着媳妇把叶洛扶起来给灌了下去。
原想晚上烧就能退了,没想到叶落还是迷糊着。无奈之下就把先生找了来,先生叫杨治国。不过这辈子是没这机会了,所幸治国两个字浪费了。但那个治字被他发挥得还不错,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人还不错。
至少在着淳朴的年代还不会故意用医坑人,来了后摸一摸额头,翻一翻眼皮,看一下舌苔,又听了一下诊,扔了没事两个字,也没要钱抽了一颗烟,喝了一杯茶就走了。
叶洛的烧是次日上午才退的,而对于叶洛来讲,这一天两宿却是在噩梦中度过的,有人在梦里成仙,有人在梦里老去,十三岁的叶洛却是那种也没碰上,他一直在噩梦中,至少他现在是这么想。
有人讲过一梦千年,具体在哪里看到的叶洛是想不起来了,但是他这一梦,虽没有千年那么遥不可及,也么有百年那么久远,但几十年总是有的。
叶洛梦到的是自己一生,从孩提时伊始,到小学毕业,从踏进初中的大门到走进高中的教室,从高考完毕到拿着毕业证找工作,再到住在二手的出租屋内望着城市绚烂的霓虹而奢望,还有疾病缠身和满头银丝的父母和每次去女朋友家丈母娘嫌弃的眼神。
然后嘎然而止,也许是叶建国的柴胡汁起了作用,把他从噩梦中拽了出来。
梦境是如此的逼真,让叶洛感觉自己好像是重生了一样,心理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了成年人一般的思想和阅历,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人生如梦那样的失败。
发呆的叶洛,实则是在思考自己的梦为什么会是那样,醒来时他以为那是一场梦。但对照现实,叶洛认为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来,也许是做了一个梦中梦吧,因为他发现梦中场景、经历与现实别无二致,找不到哪怕一丝的差别。
“啊!”
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叶洛用脑袋狠狠地撞了一下门框,
“靠,是真的!”
“他爸!快来!孩子倒啦!啊!还出血啦!”
叶建国鞋都没顾得穿就跑了过去,
“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