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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我却混得狼狈不堪、家庭破碎,甚至都不能用“穷”这个字来形容了,现在要不是何叔给我口饭吃,我甚至要露宿街头。
可生活仍要继续,责任仍要承担;擦干脸上的泪,迎着清晨的朝阳,我强迫自己笑起来,迈步走进了窑洞里。
当时何叔正指挥工人调试机器,都是些烧窑的大型设备,见我过来,何叔赶忙问:“窑里这么闷,你跑这儿干什么?”
我挠头笑说:“财务上的事,我还真插不上手,何冰说她自己能行。”顿了一下,我又说:“对了叔,厂里的监控室在哪儿?”先前来的时候,我看到窑厂里有摄像头;为防永恒信贷的人使坏,我必须得时时注意厂里的动向。
“嗨,别提了,除了楼顶那一个,其它的摄像头都坏掉了!等回头抽空,我再找人过来修吧。”何叔摆手说。
“不用,我就能修,您直接告诉我监控室的位置吧。”
“你…真行?”何叔疑惑地看着我。
开玩笑,好歹我是工科生,就监控那种东西,别说维修,只要给我图纸,我都能造一个!
跟何叔聊了几句后,我先去电工那里拿了工具,然后又去小洋楼的阁楼,那里是监控室的位置。
监控室不大,里面就放着一台电脑,和一张书桌;何叔说的没错,显示器里就只有楼顶上的摄像头还亮着,因为监控的位置很高,透过屏幕,我甚至还能看到父亲的坟。
呆呆地望了几眼后,我就开始做检查;厂里的几个摄像头都没坏,倒是有不少线路老化,再加上电脑缺乏维护,还中了不少病毒。
于是我先给电脑重做了系统,然后又叫上电工,把所有线路都换了一遍;最后我又重新下载了一个监控软件,安装之后,一共七个小屏幕,瞬间都亮了起来。
忙活了一上午,好歹算把这活儿干完了;监控室里也没有椅子,倒是墙根儿堆了一些烟花爆竹什么的,还有两箱大花雷,应该是厂里过年没放完的。
我就把烟花箱子搬过来,刚坐下还没喘几口气,结果就看到监控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直愣愣地蹲在厂子的大门正中,堵得厂外好几辆土方车没法进来。
紧跟着就是何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