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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鸢儿害怕,姐姐会夺走鸢儿一切的宠爱,母亲......鸢儿多么希望鸢儿是您的亲骨肉,可是老天捉弄人......”
白鸢说着,越发的委屈,身子不住的颤抖。张氏愧知这几日对白鸢的关心少了,轻轻的叹出一口气来:“鸢儿,是母亲的不对,母亲知道对不起你,自从洛儿回来后,你的确受了不少的委屈,但你是一个乖孩子,你能明白母亲的苦衷的,对么?”
张氏最放心的就是白鸢,毕竟是自个从小教养大的,她的脾性自己最是熟悉。
白鸢抹去泪,强忍着痛心点点头。张氏最见不得白鸢这副模样,朝着一旁的李嬷嬷道:“嬷嬷,去将我柜子里的白玉簪子拿来。”
李嬷嬷一顿,张氏口中说的白玉簪子是当初老爷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夫人原本想着在三姑娘出嫁时当三姑娘的陪嫁,如今是要......
李嬷嬷心里来气得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四姑娘的可怜劲儿就是故意做戏罢了。她哪里可怜了?真正可怜的怕是三姑娘吧。
李嬷嬷不情不愿的去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张氏接过,打开木盒,将里头的白玉簪子戴在白鸢的头上:“鸢儿,如今你也要长大了,日后更是要嫁人,母亲知道,你不会一直陪伴母亲左右的,你虽不是母亲的孩子,但我对你视如己出,一碗水是端不平的,若是鸢儿有受委屈的地方,鸢儿还是要体谅母亲才是。”
白鸢哪里会体谅,她要的是张氏全部的爱。可若是直接道出,张氏怕是会对自己心生嫌隙,她点点头,绢帕擦拭着眼角:“鸢儿知道了,鸢儿体谅母亲,也会好好照顾三姐姐的,还请母亲安心。”
“有鸢儿这句话,母亲自是安心。”张氏说。
婢女在此时传话大公子等在门外省安,张氏拍拍白鸢的肩膀,笑着说:“你哥哥也来了,别哭了,待会儿你哥哥瞧见,以为我欺负你呢。”
她说此话无非是调侃罢了,但白鸢心头却打起鼓来。昨晚的事情白墨去得匆匆,自己还未来得及与白墨解释呢。他今日来见母亲,不会是要告状吧。
她心里正慌张呢,白墨在此时已经入了正堂。与张氏行了礼后,他坐在次座,端过李嬷嬷送来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