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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下有痣的娘子没有见过,但是,左颜有痕的人要回来了。”胭脂后半句几乎贴在朝露身边说完才离开,声音极小,
可朝露还是听懂了,心跳的极快,九爷快要回来了……
慌乱之中,朝露躲到茶水房不断的洗手,直到泛红才回到刚才坐的位置。
今天只有一单常妈妈那边肯定没交差。
“咱们做这儿行的,模样身段那是样样不能少,想要熬出头,嘴甜,这儿也得有活儿。”
朝露想到前天妈妈后半句,指着她的头的警告。
那个书生尽管只是简单的素衣长衫,但细看有鎏金银丝烫线,衣服质地柔软却不失质感。
要是常妈妈告诉九爷,到时候自己肯定逃不了一顿毒打,朝露想到那黑夜下闪着水光的鞭子,拿着酒壶的手已经微微颤抖。
朝露鼓足勇气,朝二楼挪了过去,在二楼木梯踌躇了很久。
“公子”
书生也不问她上来为何,依旧品着自己的酒。
她指指他的酒壶,客气地问道,“您还要再点酒吗?”
声色嘈杂,他却听清了她的话,于是点点头。
许朝歌抿唇,斟酌了一下,又问,“您再点酒的话,能报我的小字给招呼来的伙计吗?”,
朝歌知道这是不地道的,只是这书生本来自己要喝的就是贵的酒,如果能顺手推舟,那可真是一桩好事。
书生不是那不染世事的白纸,恰恰相反,
他侧头回视她,直勾勾的。
她被看得心虚。“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说完她就站起来,打算走人。
他却一句话拦住了她,“姑娘,您的小字是?”
朝露感激地望着他。道,“朝露”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朝露,倒是好记。”书生放下酒杯笑道,
“确实好记。”朝露涩涩一笑,她的人生不就是那永远也跳不出轮回的露水。
书生料着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她不敢轻易去搭讪,只好默默地在阁楼的栏杆离男子看着稍微近些。
过来一会儿,书生回头,朝露见他回头看她,她慌忙解释,“要是离开,她们会怀疑我的。”
他不甚在意,眼睛重新落在高阁上,焦距却似乎在不知名的远方。
书生又喊伙计加了两壶酒。被喊过来的伙计,见到朝露很意外,不敢相信她能钓到这种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