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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她的话:“你明知太后疼你,还在此时告诉她,你是何居心真当我不懂么!”
他转过身去,只留给谢挽歌一个决绝的背影:“谢小姐的这番痴心,我受不起。”
望着箫楚信这副无情的模样,谢挽歌刹那间泪浮于眶。
她强忍泪意,颤声问:“我不过是爱一个人,难道这有错?”
箫楚信没有考虑,扬声答道:“无错!只是你的这份爱,令我觉得恶心。”
谢挽歌嗡地一下,霎时失语,喉中涌起腥甜。
箫楚信漠视她的不适,转过身去:“谢挽歌,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话落的瞬间,天边响起一声雷响。
谢挽歌脸上血色全无,鼻腔涌上温热。
她抬手摸了摸,看着一片鲜红的指尖:“我知晓了,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言罢,她便缓缓转身,朝着漆黑的甬道走去。
她所过之处,只留下点点红印。
谢挽歌走出牢门,脸上血迹吓坏了小桃。
她急忙上前将谢挽歌扶住:“小姐这是怎的了?咱们快回府去,我去请女医……”
小桃的话音未落,便被谢挽歌扬声打断:“不必——”
说完,她昂头看了眼昏沉的天色,抑住心头剧痛:“去慈宁宫。”
“小姐——!”
谢挽歌心意已决,小桃无可奈何,含着眼泪将她搀上了马车。
一炷香后,将军府的马车停在了慈宁宫门前。
慈宁宫朱红宫门大开,周围也不见有宫人随侍。
谢挽歌顾不得许多,催小桃搀她快些走。
太后寝殿,房门紧闭。
谢挽歌正欲行礼求见,里头就传出了太后怒声:“他箫楚信是在威胁哀家么?既如此,哀家便全了他的心愿,来人,取封喉酒给他送去!”
封喉酒三字如三道惊雷,在谢挽歌头顶轰然炸开。
封喉酒,顾名词义入口封喉,前朝皇后便是喝了这酒,随前朝皇帝去了的!
谢挽歌眼前一白,耳边只余嗡鸣声。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甩开了小桃的手,竟直直撞开了寝殿的大门。
越过门槛,她趔趄的跌进殿中央。
未等太后反应,谢挽歌匍匐在地恳求出声:“太后娘娘,求您收回成命,挽歌不想嫁给箫楚信!”
太后恍然回神,看向殿下跪着的谢挽歌。
她那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