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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应当不屑为之吧?”
这话,说得苏锦年脸色又青又白。
他坐上太子之位都是仰仗苍山扶持,自然不敢拦人。
半个时辰后,季琼羽被人从正院的白玉床上轰了下来。
见苏锦年走进,哭着告状:“锦年,这些人说是将军府的人,还说要把季姐姐的嫁妆都带走!”
“可嫁父从夫,季姐姐既然入了太子府,那她的一切自然就是殿下您的,如今这般作为未免也不识大体……”
“好了!”苏锦年冷脸打断,“太子府不缺这点东西,让他们搬!”
季琼羽被他的黑脸吓到,顿时不敢多言。
但视线扫过不断从正院里搬出来的东西,心头在滴血!
一盒盒打如婴儿拳头的东珠,一匣匣千金难求的点翠发簪,甚至连屏风,暖玉床也被搬走……
这些原本都是她的!
待人走后,季琼羽入内一看,顿时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屋里面竟然被搬空了!
……
翌日,点翠坊。
天字号雅间内。
季安安拿起一支金环珊瑚珠钗放在手里细细打量着。
身边,詹先生禀报:“昨日属下理清嫁妆单,方向许多珍宝已经不见了,其中就有尊主您亲自调配的一匣子熏香。”
季安安点头放下钗:“折合现银,让苏锦年照价赔偿。”
见状,詹先生眼中闪过揶揄。
“熏香价值不可估量,照价赔偿,苏锦年的私库可就要被搬空了。”
这时,一旁坐着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异服男子感叹:“我不远万里来找尊主求药,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一出戏。”
“真是佩服苏锦年,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要是他知道他曾经几乎唾手可得这天下,会不会毁得肠子都青了。”
此人,真是楼兰王洛桑。
季安安勾了勾唇,没有接话。
七年前,她继位为新的苍山尊主。
全天下的预言师都卜卦出这样一个预言——
得苍山尊主,得天下!
当时,天下掀起腥风血雨,来苍山提亲的人几乎踏破山门,轰都轰不走。
当初,她隐瞒身份嫁给苏锦年,何尝不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
收回思绪,季安安起身如厕。
回来时,季安安经过拐角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季安安的手腕,狠狠拉扯。
季安安回头,却见是苏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