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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好?让你当初要跟我分手,还远走高飞!!!”
傅行远一把掐着易暖的下巴,把她拎起来,大步流星地往浴室里走。
他戾冷地盯着易暖,把她带到花洒下,他用身体直接圈禁易暖身体的活动范围,打开了花洒,哗啦啦地冷水就毫无预兆地洗刷了易暖。
易暖害怕傅行远这种无声的惩罚。她哽咽地抓着傅行远的手臂,泪水和花洒的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脸,她小心翼翼地祈求:“行远,我怕,我怕,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要这样——”
傅行远仿佛未闻,只毫无怜惜地直接撕扯掉了易暖身上仅剩的那点衣物遮掩。
易暖这人骨架子小,皮肤白皙,泛着细细的光。
方才那姓顾的抓着易暖时,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傅行远看得清清楚楚,也看得怒火中烧。
傅行远目光一深。
想起刚刚在洗手间,就是这么一个身骨子柔软的女人,偎在自己怀里。
这女人,在那种事上,总是能够完全依赖男人,让男人的满足感爆棚。
傅行远拧眉,想到这个女人在这五年之间都委身给姓顾那男人,就满腔怒火。
傅行远挤了一堆沐浴露往易暖身上涂抹。
好像要将易暖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全部都给洗刷干净。
要把那姓顾的男人在易暖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全部洗干净。
他逼得易暖不得不蜷缩在角落里,不得不被他用这般凌辱的手段清洗,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愤怒。
易暖忍不住想求情,泪水连连:“傅行远,我和他……没有……他没碰过我……”
傅行远不信她的解释。
傅行远狭长的冷眸眯起,长指拿捏着易暖的脖子,逼得易暖呼吸困难,脖颈起了层层红痕:“你这嘴里没半句真话的恶妇,我还会信你?”
易暖的眼眶热乎乎的。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她知道傅行远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傅行远冷冷道:“既然你婚内都这么不安分,想来是你那个姓顾的丈夫压根没法满足你。易暖——”
傅行远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动作仿佛一个斯文败类,残忍之中又带着几分凌厉的性感,“哭什么,委屈什么,怎的,被你丈夫发现你跟我私会,就想起要为他守身如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