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今天傍晚,一封信悄然送到靖王府,声称知晓先皇后真正死因,信内还附带了一张‘赤阳子’的古旧药方。
药方用的纸,是母后自己制作的印花纸,字迹也是母后的字迹,这是母后当年抄写下来,要给谁的。
能送来此物的人,必然知道些什么。
但让陆梓北更在意的,是赤阳子的配方,明明早已绝迹于民间,却在前阵子,被顾一洛用在了他身上。
夜色更深。
顾一洛赶到约好的地点,抬头看了眼‘百香楼’的匾额,提步走了进去。
她前脚刚进,连诀后脚也跟着走了进来。
“真巧,我还以为能提前过来,等一等顾小姐。”
连诀一身白衣,温润如玉,“侯府那日,多谢顾小姐相助,这是谢礼,还望收下。”
是一支发簪。
发簪很精致,顾一洛却迟疑了一下,男子赠女子发簪,若非至亲,便是爱人。
“小小谢礼,顾小姐不必多想,毕竟连府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连诀笑容里泛起丝苦涩。
但顾一洛还是打算拒绝:“连先生,我不……”
“顾小姐!”
杜若的声音传来,顾一洛抬头,就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陆梓北。
陆梓北垂在袖中的手轻捏着那封信,看着连诀手里的发簪,面色在明灭的烛火中,幽深难辨。
“顾小姐,你晚上怎么跟连先生在这里?”
“出来。”
陆梓北冷淡越过二人,看都没看顾一洛一眼,只是漠然吩咐。
顾一洛从他的语气里,察觉到了森寒的杀意!
“连先生别担心,你我的事,回头再谈,你先回去吧。”
顾一洛说完,便转身跟了出去。
陆梓北霜寒的目光看来时,连诀迎着他的目光,浅浅扬起一个笑,“靖王殿下,好久不见,您终于回来了。”
陆梓北只是淡漠看了他一眼,,便拉着顾一洛上了马车。
身后,连诀嘴角笑容淡下去,垂下的眼眸里一抹暗色一闪而过。
顾一洛坐在陆梓北的马车上。
陆梓北不说话,气氛比凛冬还冰冷难捱。
顾一洛心底默默一叹,“今日臣女是想请连先生入侯府,给羡儿当先生的,并非王爷所想。”
“你以为本王会想什么?”
“大约是臣女是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