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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病得滴水不进,更是无力去冒险刺杀。
唯一的可能是沈家旁支和宫内相配合,才会使夏至的这场刺杀成功得如此轻易。
“沈礼。”陈子歌心中一颤,“还真是你们家。”
沈礼凉凉道:“诛九族也株不到我头上,几百年十几代人,不过一个姓而已,血缘十万八千里远了。说得好像我指使的一样。”
“他们连卫尉和光禄勋都支使得动。”陈子歌道,“这两个一个管宫门卫屯兵、一个管宫廷警卫。我前两日悄悄去查探,公车siling已不知所踪,羽林中郎将在狱中自尽……沈家旁支哪里来的本事将手伸到宫内?”
沈礼淡淡道:“只要宫内有人接应,这事儿不难。”
“是谁?”陈子歌问。
沈礼看着她,没说话。
“沈礼,你知道的。对吧?”陈子歌盯着他的眼睛。
“这很重要吗?”沈礼反问,“知道了该如何,不知道又该如何?”
“有这本事抹了公车siling和羽林中郎将的,宫里不超过五个,每个都是你亲人。”他低声道,“你会对她下手么?你下得了手么?”
陈子歌闭了闭眼睛:“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沈礼镇定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
陈子歌猛然睁开眼皮。
“狼来了”的故事告诉大家,谎言说了三次,真话也会被当成假话。陈子歌用她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们,无论一个人谎话说多少次,总会有傻子会把他的假话当成真话。
并且,陈子歌用她的实力和智商证明了,当一个人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时,真和假已经没有边界之分了,因为她根本就分不清沈礼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沈礼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笑:“不过我知道公车siling在哪里。”
“在哪儿?!”
“你过来。”沈礼弯下腰,随即,陈子歌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凤藻宫。”
陈子歌懵了半晌,直到人群猛地停了下来。她在灵前连着跪了数日,又加上下坡,一时还真没刹住车。
这年头,士族中不论男郎女郎都多多少少习些武。当然,据说孔老夫子当年定了六艺,射、御便占了俩,故曰上层之尚武精神,自古皆然。又有说是胡风日盛,华夏古来便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