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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伶牙俐齿,他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挠腮憨笑。
得,果然物理类聚,陆长空一个呆子还不够淘神的,现在又来一个傻子,乔鹊儿叹一口气,拿他们没法,顺着空出的通道先行。
武学院门前仍候着大批民众,不时有考生退走出来,合格的红光满面,博得一阵喝彩羡慕,不合格的则黯然神伤,换来几声唏嘘鼓励,十二岁是入武学院的唯一年龄,无论长幼都不得早入或再入,机会只有一次,抓住的,可能就此一跃冲天、光耀门庭,没抓住的,只能另寻其他生计。
这偌大的人群之中,一处本不起眼的位置,立着一位华衣贵领的壮汉,说他壮也不准确,非要形容贴切,那就是又高又胖,立在人群之中颇显鹤立鸡群,只不过这鹤却是养得太肥。
这壮汉浑身珠光宝气刺人眼目,他身旁先前替孟踏递战书的仆从,此刻正躬身为他解说什么,陆长空举步之间似有所觉,转头放眼看去,这壮汉便微笑着向他点头致意,随即又把眼光掠至他身后,陆长空心下理会,这胖子应该就是孟踏的父亲。
不过陆长空并未多说什么,又不是他求着孟踏跟他,他们父子间的细节,由他们自己梳理去吧,于是他加快脚步,就怕跟丢了乔鹊儿,眨眼便淹没在伞海之中,后面孟踏抬眼看了自家父亲一眼,随即就要拔腿跟上,在他的心里,武道始终是最重的。
“少爷!”这时那仆从却突然跑步过来,手上托着一只绣囊,孟踏生恐丢了陆长空,一把抓过便挤进通道,来回行走的学生顿时被他挤到两边,有气不过的人想要理论,但见他雄壮异常的身形,只得愤愤罢手。
乔鹊儿并未走远,人群多堵在横道之上,武院对面的这条商业街却仍正常营业,不过热闹非常罢了,此刻已快到了正午,陆长空与孟踏恶斗一场,肚中已空了大半,他想自己可从未吃过这世的酒楼,可惜身上穷得叮当作响,正好这时候孟踏追了上来,陆长空转头看他手中的绣囊,便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说道,“今日与你打得痛快,可惜太耗体力,正好两边酒楼,不如一同尝尝口福如何?”
孟踏看他一眼,似知晓这人打得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