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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打断戒尘的话,不悦地啐道,“七年前,我去山上看你,跟你对局十次,你让着我五次,你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三叔,当时你彻夜与我对局,我只是觉得你再不休息,身体会吃不消。”
“冬冬说得对,这回要立个惩戒奖罚的规则,免得你这个小和尚又搞暗箱操作。”三叔公扭头对着我,“冬冬,你说,奖罚什么?”
“很简单。”我与荣少对上两眼,之后我媚眼一转,微笑说道,“听说你们两位都不愿出去主持大局,不如这样,谁输了谁就要在荣庄坐镇,为了不影响身体,你们一盘定输赢,我和荣少是裁判。”
“对对对,我完全赞同冬冬的建议。”荣少担心三叔公反悔,故意说道,“叔公,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刚才还支持冬冬来着。”
三叔公红润的老脸此事更加涨得通红,他瞪一眼荣少,又对着我皱眉摇头,“这小家伙,怎么比你外婆还要贼精,不妙,大大的不妙,一来就被你这小家伙摆了一道。”
我胜券在握,笑得得意,“难道三叔公没有把握赢了这局?”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三叔公在气势上的确逊色戒尘,他意指对方,我不禁偷瞄一眼,戒尘平静注视我,黑瞳闪动智者的沉着,看来他应该明白了我的小伎俩。
我像是被他看穿,不由自主地心虚,“只有这样,你们两位高手才会全力以赴,不是吗?”
“那倒是。”三叔公耸了耸肩,释怀地问戒尘,“冬冬这个提议很公平,反正我们两个都不想出去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不过你也知道,我毕竟上了年纪,要不这样,我全力以赴就好,你要让我五子。”
“诶,三叔公,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耍无赖了?”我着急三叔公占便宜。
“冬冬,他何止是高手,他是棋痴。”三叔公才不管我的控诉,哭丧着脸,“曾经好几位国手都惨败给他,我一个业余的,还这么大年纪,还……”
“还是以前的老规矩。”戒尘丝毫不介意被三叔公占便宜,合着我替他白担心。
荣少出去接了一个电话,端茶倒水之事就落在我身上。晌午过后,风和日丽,我有模有样地学着煮茶。之前外婆告诉我,近来初夏之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