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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是直接坐到沁芳的床边,伸手轻轻挑开几根搭在她脸上的头发,又伸手轻轻的擦干沁芳眼角还没干的泪痕。看着她紧蹙的眉头,指头轻轻拂过,若是此时有灯亮着,很是可以看见他一脸的忧伤与怜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轻轻的拿起沁芳的右手,看着她手背上那白玉豆那么大一块儿发白肿硬之处。过了许久,才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一口。看着她手背,原也是细腻的皮肤,上面却有许多疤痕,深深浅浅,大概就是像这两天一样干活留下的吧。
这样看了一阵子,放下她的手,他又挪到床尾,弯下腰认真的检视着她的脚,只见上面点点黑点儿,血已经固住了。又打开她刚才写得那日记,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忙放下来,双手示意了许久,耳边才听得说话,一会儿就有人送东西来。
依旧坐在她床边儿上,他心里百般滋味儿,自从看见她被同学欺负,心里就很是难过与不愤。不过就那几个小喽啰,早晚点儿定是会教训他们的,最好让她自己学会了去教训那几个,才过瘾,解恨。后来知道她要回家,便一直盯着。
那样一个家,既常见又少见,穷得很干净,她家几乎没一样值钱东西。唯一的电器就是几盏电灯,看样子还得天黑透了才开,一早起来也是不用开的。那样一个家也温馨,娘俩相依而眠,她娘眼中的慈爱,并不会因为穷而比别人少些。
看着她干活,看着她受伤,跟着她落泪,跟着她难过。想起她干那么腌臜的活,却毫无怨言,想起她对于衣服的那句话,心下愧疚。自己又何尝不曾以貌取人,还好,不曾错过她。
门外又飘进一个人来,却是张妈妈,他的Nai娘。手里拖着一个小巧的盒子,他轻轻的打开来,里面有两管针,还有些儿已经调好的药。他看了看,确认无误,点头道:“谢谢妈妈,妈妈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张妈妈迟疑的看着他道:“还是我来吧,二少爷如今都很少扎针了,别重了伤了她。”二少爷听得张妈***话,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点头道:“那就请妈妈帮忙吧。”说着挪到沁芳的脚边儿来,拿起那药,轻轻的给沁芳来回擦拭了好几趟,动作极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