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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
众目睽睽,她有些羞窘。
刚想要挣脱开来,却被他强硬捉住手不放。
阿史那隽目不斜视看着草原众人,低沉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我让华契从天竺带回了长生花种,你可喜欢?”
她偏头看去,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笑意。
掌心那炽热的温度熏红了白风夕的耳尖。
她面上却强作端正地说:“尚可。”
祭典结束,草原众人围着升腾的火焰载歌载舞。
夜已深,白风夕回到寝殿。
侍女采薇侍奉她换上常服。
她面带忧虑:“公主,姜国来使还未到,祭典怎么就举行了?”
白风夕垂下眼睑,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从她嫁到草原开始,往年的祭典总会等姜国来使到了之后再举行。
如今怎会如此?
她看着窗台洒落的清寒月光,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使者团的情况。”
这时,殿门被推开。
阿史那隽走了进来,一脸沱红。
采薇连忙行礼退出。
白风夕迎了上去,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你怎会喝如此之多?”
阿史那隽望着她,眼睛亮亮的:“阿夕,我今日十分高兴,只比娶你那日少一点点的高兴。”
白风夕听着他的醉话,又看着他侵略性的眼神,耳尖又红了。
“好了,快进来喝杯茶解酒。”她拉住阿史那隽的手。
但下一刻,反而被他挽住了腰身:“今日有月,娘子也该浮一大白。”
他说着,将白风夕带出了寝殿。
屋顶上。
白风夕和阿史那隽并排坐着。
今日正是十五,草原上的月亮通透无比。
风吹拂着白风夕的发丝。
白风夕喝一口酒,抬眸斜了阿史那隽一眼。
“你如今汉话说的越发好了。”
“该多谢娘子,日夜教导。”阿史那隽勾唇一笑。
白风夕一掌打在他手臂上:“好的不学,怎越发无耻。”
说完,她脸颊微红。
阿史那隽拉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
凉风凛冽,身后温热的体温却驱散了寒凉。
白风夕怔怔看着天边的圆月,想起了远在上京的母亲和弟弟。
离家五年,遥遥万里。
不知母亲身体可还康健,弟弟可有成家。
她不由喃喃:“明明是一样的月亮,不知为何草原和上京的看起来竟差别如此之大。”
阿史那隽闻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