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配当大小姐的爹。”
“我们是不会准许的!”
危蔷呆呆地望着他鼻青脸肿的老爹,破涕为笑,有点不相信道“爹,你真的准许我下山,不是哄我的。”
“谁让我这个城主当得这么没威严,手下的人都这么大胆为了你这个丫头敢对城主拳头想向。”危磊一脸的无奈。
“城主,你脑子不好使,我们就是为了不让大小姐下山才会打你的,这是苦肉计,若是大小姐看到城主你受伤了就不会想着下山了,看来我们下手轻了些,血都没流一滴。”
原来这是苦肉计。
危磊很意外,道“哦?原来你们还有这种深意,不过男人说出的话就不能反悔了,蔷儿,你要下山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
危蔷蹙眉,低思。
定是古怪的问题。
“是什么样的问题?”胆颤心惊地问。
众匪的心跳清晰可闻。
“你总是在这些家伙面前说你老爹的坏话,让我威严扫地,像什么呼噜打得太大声了,三个月才洗一次澡,吃饭只吃肉,喝酒比喝水多等等。你爹我是男人,这是理所当然的。最近,你又说你老爹我粗鲁,你倒说说看,我哪里粗鲁?”
竟是这种问题。
“城主,问题太简单了,兄弟都知道你是粗鲁的,问题要复杂一点,你就让大小姐回答,日头有几个?为什么落了又升,升了又落,无穷无尽?”
这问题好回答。
能自己暴露的问题就不成为问题。
危蔷盈盈而笑,道“爹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粗鲁,由内而外粗鲁之气惊人且霸道十足。因为爹是男人,所以爹是粗鲁的,这本事理所当然的。”
危磊最常说的话就是“是男人,就该要……”
“甚好,甚好,不愧是我女儿,眼力甚佳,看得出你爹我由内至外所散发的男人之气,豪气和霸气。明日就下山吧。”
次日,天晴。
东城城主召开紧急大会,凤凰山上鸡飞狗跳,鸭犬不宁,似是除出了前所未有的大事。
议事堂。
黑压压的一片,东城凤凰山倾巢出动。
城主下令:倾城出动,下山沿途护送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