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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回去一定好好向申医生请教学习,尽早让您恢复健康……”
顿了顿,她试探着问:“您真的放心把健康交给我一个没毕业的实习生吗?我觉得申医生亲自来解,您的过敏反应会好得更快,毕竟他才是您的主治医师啊。”
“不必了。”盛寒谨抬眸:“你来换药,我们师生能提前熟悉一下,正好……”
“教授考虑地真周到。”裴阮表面丧气,内心稳的一批。
她猜得没错,像盛寒谨这样心思缜密的上位者,越是怀疑她,就越是会将她盯在眼皮子底下。
如是,她也不用想方设法的接近这位盛二少,光明正大的跟在他身边查探消息,寻找时机抢回失物,再好不过。
裴阮回家给盛寒谨换了药,悄悄加入了部分解药。
这家伙太难搞,让他难受几天再彻底解除药性吧!
盛寒谨似乎打消了怀疑,没再找她麻烦,换了药就让丁曜把人送回了裴家。
裴阮心情尚好,打电话跟神鹤沟通了一下,叮嘱他别露馅,临近家门却发现了不对劲。
大门竟然上了锁?
“神鹤,盛寒谨那边你尽管尽医者本分,我的任务不会干扰到你,但你也别露馅拖我后腿,否则我掀了你的医院……”
裴阮威逼利诱一番才挂了电话,冷眸看向大门上的铁索,望向不远处洒扫的佣人:“谁上的锁?”
佣人怯生生的往大厅里看了一眼,拎着工具匆忙跑了。
“这几天晦气,家里尽招贼惹匪的,总有些不三不四的贱人上门弄脏了我裴家的地界。”
裴轻月从客厅出来,隔着三四步的样子也不敢靠近,只龇牙在里面冷嘲热讽,“我在自家大门上把锁防贼,你一个外人有什么意见?你真把我爸妈的客气当脸皮,还有脸住进裴家最好的房间、妄图顶替我裴家大小姐的位置?”
“既然你给脸不要,那我就不客气了。”裴阮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平静的靠在门口,一手把玩着那把黑锁,一手直接报警,“警察叔叔,有人鸠占鹊巢,非法入侵民宅。”
裴轻月眼皮一跳,连忙跑过来要去抢手机:“你干什么?你凭什么报警?什么私闯民宅!这里是我家!”
“你家?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了?”裴阮猛地抓住她手腕狠狠往外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