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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她一直期待着与谢迟的这场大婚,他人不在,自己更是连名字都不能拥有。
而这一切,都是谢迟安排的。
想到这儿,傅瑶心里苦涩蔓延。
典礼结束后。
她跟着宫人回了凤仪殿,可等了很久,却始终没等到谢迟。
傅瑶望着天边落下的日头,起身前往议事殿寻人。
谢迟果然在。
傅瑶依旧行了奴礼,跪在地上:“傅瑶见过主子。”
闻声,谢迟抬眸扫了她一眼:“谁准你来这儿的?”
傅瑶直起身看他:“今日大婚,主子未在,可是有要事在身?”
谢迟眉心微皱:“我的事何时需要你来过问?傅瑶,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傅瑶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她知道,谢迟没有说错。
可若无意外,这应该是自己此生唯一一次大婚,也是与谢迟的唯一一次。
她私心希望他今晚可以陪着自己,哪怕不是以夫君的身份,就是主子也可以!
傅瑶攥了攥拳还是开口问:“主子,今晚……能否陪着傅瑶?”
可谢迟只是将一颗药扔在她面前:“这是噬心解药,我还有事。”
傅瑶看着那药,垂下眼睑弯腰将药拿起,落寞离去。
回去的路上,身上繁重的宫服像有千斤重,傅瑶有些不习惯。
但此刻,她没心思想这些事,满脑子都是刚刚谢迟的话。
不知是如何回的凤仪殿。
傅瑶坐在门槛上望着天上的月,默默将那粒解药吞下。
整整一晚,她就这样坐在那,怔怔出神。
一夜未睡。
傅瑶想了一晚,还是想尊重内心去问问谢迟昨日封后大典的事。
可到了议事殿,却被告知昨夜她离开后不久,他也随即离开。
傅瑶站在原地,停顿片刻,然后转身走远。
谢王府。
傅瑶看着眼前这个谢迟登基前曾宿了十几年的王府,以及那个本该是他贴身暗卫,如今却守在王府大门前的秦刹,便知晓自己没找错地方。
看到傅瑶,秦刹愣了下,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傅瑶没回,而是问:“主子可在?”
秦刹迟疑了下,没有回答。
但傅瑶已然明白了,越过他就要朝院内走去。
见状,秦刹忙伸手阻拦,眼底涌动的情绪无端有股子悲悯。
傅瑶看的清楚,心底莫名一抽。
但很快,她